上午來輸液,兩個多小時,下午我就回海上皇宮,歌廳也沒去。我正捉摸著哪一天搬回姨媽家裏去。在海上皇宮,占著房間不說,也不方便。
這天上午,我正在輸液的時候,阿嬌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問我這兩天怎麼沒去歌廳,我說歌廳又沒有什麼事,去了也是瞎轉。我沒有和她說我在醫院裏輸液,她如果知道了還以為我有什麼大病似得。
阿嬌對我說:“小萬哥,現在你表姐去了雲南,你自己一個人還住在海上皇宮呀?你搬我那裏去住算了。”
我說:“那可不行,有點太懸了。你應該知道李小康是怎麼死的,如果有人再去後窗拍照,不下心掉下去摔傷了或者是摔死了,那可咋辦?我們不就跟殺人一般了。”
“我就知道你害怕,不敢來。那算了,有時間我去找你,你還住在那個房間嗎?”
“現在是,不過我想這兩天就搬姨媽家去住了。”
“搬你姨媽家?這一定是你表姐的主意。”
電話掛斷以後,我就在想,這個阿嬌還真是有點不怕事,徐曉妮和徐媛媛誰知道是怎麼想的,或許她們正在伺機報複那。如果鋌而走險,再去強拍個鏡頭什麼的,那可就麻煩了。把照片發給表姐,怎麼解釋的清。特別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又是夏天,萬一擦槍走火,我可怎麼對得起表姐?雖說現在還不行,可是,很快就會有行的時候,我怎麼把持得住?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我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王瀟。他也抱著藥進來輸液了。在他放下藥液的時候,我喊了一聲:“王總。”
王總到處的看,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種地方也會有認識他的人。我抬起一隻手,打了個招呼。沒看見麗莎一塊來,看來王總也是一個人偷偷地來的。
王總認出是我以後,就笑著走了過來,他老遠就說:“小萬?真是好巧,你也在這裏。”說著,就坐在了我身邊的沙發上。他又問我道:“你怎麼了?啥病?”
我說:“來男科醫院的,還不都是一個毛病。我從受傷後,那裏就沒有反應,就想到這裏來檢查一下,看看毛病出在哪?這不,要先消炎才能做檢查,不知道這是什麼破規矩。你咋回事?”
王瀟剛要說話,護士來給他打針了。護士走了以後,他才慢慢的講述起來。原來,他也是這方麵的毛病。不過他不是不行,是不和諧。原來的時候每次都是半個小時以上,後來就有些疲軟。十分鍾,五分種,有時候還沒有開始就完事了。這讓他很苦惱,麗莎也苦惱的不行。王總和麗莎生活奢侈,營養豐富,又住在這麼高級的酒店,當然是想夜夜尋歡了。
於是,他們在網上買遍了各種醫治這種病的保健品,但是卻是越吃越後退。麗莎就說他是營養過剩,起反作用了。前段時間,麗莎突然想回家,王總就感覺與這事有關。因為每天夜裏,他們都要試試,有時候麗莎已經難受得要死要活了,可是他那裏仍沒有任何的起色。與其這樣難受,還不如分開一段時間,讓他恢複好了再說。
麗莎也是要她同回香港的,說香港的醫療條件要好一些,但是,王總考慮到這裏目前離不開他,特別是回香港以後,親朋好友都知道他得了這種病,很不光彩,於是,就想自己在這裏治治。他也是從電視上知道這家醫院的,於是,就來了。但沒想到會遇到我。這可真是有點惺惺惜惺惺,同病相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