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沒有回姨媽家,也沒有去阿嬌那裏,而是從歌廳裏去了海上皇宮。李豪紳投靠了錢曼娜以後,立功心切,還會向錢曼娜報告一些關於海上皇宮的情況。錢曼娜一犯渾,說不定就會采取什麼行動。我過來就住這裏,以防不測。
來到海上皇宮的時候,劉成正在和他的兄弟們在大廳裏吃飯。劉成沒有陪吳芊芊吃飯,是想在這裏邊吃著飯邊安撫一下大家。
我來到以後,見他們剛吃,也就坐在下來。有人給我拿來了碗筷,還問我喝點酒不?我一看大家的杯子裏都有酒,就說:“那就陪大家喝點。”這裏沒有歌廳那邊管得嚴,發現工作時間內喝酒的,阿嬌輕則訓誡,重則罰款。我又說:“你們還能喝酒,在歌廳那邊晚上十一點下班後才允許喝酒,你們這裏享福了。整天急的馮軍嗷嗷叫。”
大家都在罵李豪紳,說他是個叛徒,是個內奸。因為他的出賣,我們損失慘重。特別是那位腿部骨折了的兄弟,更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把李豪紳抓過來弄死他。
我就對大家說:“李豪紳被錢曼娜蒙蔽了雙眼,他遲早還會被錢曼娜摔死的,大家看著點,他會死的很慘。因為他能背叛我們,也會背叛錢曼娜。錢曼娜是明白人,也就是拿他當條狗一樣。”
“他會死無葬身之地!”“這樣的人會肚腹崩裂,死在大街上,連狗都不吃!”
大家議論紛紛,罵聲不斷。因為我沒有打算開車走,所以,就跟他們喝了個痛快。
吃完飯以後,大家就都該值班的去值班,該休息的去休息了。劉成囑咐他們說,今晚一定要瞪起眼睛,決不能出問題。休息的也不要脫衣服,等十二點以後夜場結束後再脫衣服睡覺,時刻保持著警惕。
然後,我們兩個就泡上了一壺茶坐了下來。
劉成歎口氣說:“如果我們那天同意讓李豪紳回家去處理家事就好了。錢曼娜不知道我們的行動,也不會向她哥哥搬救兵。”
“劉成,我們那天就是同意李豪紳走,他還會找出其它的理由留下來的,因為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想離開。現在趙總正在讓他省城的朋友想辦法給錢曼娜的哥哥壓力,逼他撤兵。”我說。
我和劉成談到很晚,一壺茶喝的連點顏色也沒有了,於是,我就說找個閑房間去睡覺了,這個時候,吃飯和娛樂的客人們也基本上已經走光了,我就問服務員那個五零六房間有沒有客人,如果沒有客人入住的話,我可以去那個房間。服務員查了一下,說沒人住,我就拿了鑰匙上了五樓。
這個房間因為我和表姐住過,我是想再重溫一下和表姐在一起的感覺,尋找一下表姐的影子。
打開門進房間以後,到處都是原來的樣子,隻是沒有表姐的身影。我進浴室看了一下,又打開衛生間瞧了一眼,感覺不到表姐的任何氣息。這裏每天都會徹底的清理、洗刷一遍,表姐的氣息早已經蕩然無存。我近似禿廢失望的坐在沙發上,一陣困意突然襲來。這時,我才想起我從前天晚上就沒有睡好。前天晚上,是為了照顧阿嬌,昨天晚上是為了捉拿錢曼娜,結果,沒有捉住她,我們卻受到了嚴重的損失。
我三下五除二,迅速的脫衣服衝了個澡就上了床,時間不大,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的座機響了,這種電話鈴聲好久沒有聽到了,我知道這是內部電話,一定是劉成找我有事。於是,我立即坐起來,伸出胳膊把電話摸了過來,然後拿起聽筒。還沒等我說話,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先生,需要不需要按摩?”
“我睡得正香,不需要按摩。”我有些氣惱的說。王隊的人可真是沒有打探不到的地方,哪個房間住沒住人,住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她們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