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車在開發區的的外麵找了一家KTV娛樂城,然後盡情的喝,瘋狂地跳,高興地唱。張瑋和芳芳都是大學畢業,顯然對這種場合並不陌生。於是,我和表姐跳了一曲又一曲,和諧而又妙不可言。
後來,表姐接了個電話,說趙總找她,我們就意猶未盡的回來了。表姐把我送到她的宿舍,然後又給我準備了熱水,說:“洗澡的話有浴室,要喝茶水就自己泡。我去看看趙總找我什麼事。”說完就走了。
我泡了茶水慢慢的喝著,然後就坐在一張椅子上,考慮著找廖凡的事。今天晚上表姐有事,正好是個好時機。不收拾廖凡,我這心裏頭的惡氣出不來,怕是要憋出什麼毛病來。如果我不來雲南,那就是幹著急沒有辦法,現在既然來了,就不能饒了他了。
我把杯子裏的茶水喝幹淨,就把門關上,下了樓。在外麵的廣場上,我徘徊了一會兒,然後,便直直的朝著保安室走去。
到了保安室門口,值班的保安問我:“你有事嗎?”
我掏出煙遞給他一支,他擺著手說不吸煙,我就叼在了嘴上,然後,我說:“你們廖部長在嗎?”
保安說:“廖部長休息了,有事和我說就行。”
“不行,和你說了也是白說,麻煩你告訴我,他住在哪裏,我去找他。”表姐已經跟我說了,在保安室的套間裏,就是廖凡的辦公室兼宿舍,廖凡拉表姐手的時候就是在這裏。
這個保安或許是看我不起眼,就不耐煩的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多事,你是哪個車間的?不和我說拉倒,部長住哪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說完,就又對我擺了下手,那意思是讓我快點走。看著這狗眼看人低的保安,我氣不打一處來,就往一張椅子上一坐,說:“你不把他喊出來,我還就是不走了,看你有什麼本事!”
保安生氣了,立即從牆上取下一根一米來長的防爆棍,在我眼前晃了幾晃,說道:“你來搗亂的是吧?再不走,看我能不能讓你皮肉受苦!”
“這個廖凡就是這樣培訓你們的?真是有什麼樣的將,就有什麼樣的兵。我算是服了。”我不屑一顧的對他說道。
保安一聽,舉起器械就要打我,我就那麼坐著:“你敢打我一下試試?不讓你粉身碎骨我就爬著出去!”我知道廖凡在裏麵,故意大聲地喊道。
果然,我話音剛落,套間的門就開了。廖凡站在門口對保安說道:“住手!”然後又對著我說:“這是誰呀,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我把臉轉向他:“怎麼,你現在當上部長了,不認識我了?”
廖凡一眼就認出了我,立即站在我的麵前說:“哎呀,是萬總啊,這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我說:“是歪風。怎麼,不歡迎呀?”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他就跟一個小醜一樣拍著手,然後就讓我去他的辦公室裏去。我站起來,看了那個保安一眼,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廖凡跟進來,然後把門關上:“萬總,坐,快坐。”我剛一坐定,他就又問我道:“聽說趙總來了,你是跟他一塊來的嗎?”
我說:“是,我是以趙總助理的身份來的。”然後,接過了他遞給我的一支煙抽了起來。我邊抽著煙邊看著他,感覺他是出奇的又醜又臭。於是,禁不住攥起了拳頭,然後我暗暗地運著功力,就在他驚異的看著我不知道在幹什麼時,我一下子就把他的手腕子攥住了,然後,迅速的站起身來,另一隻手攥成拳頭,就在他的頭上、臉上、胸上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