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讓範斌給周扒皮聯係,讓他出來一下,最好是能去海上皇宮一敘。周扒皮欣然同意,說中午以前一定過去。周扒皮也說了,現在錢曼娜回來了,不太方便。還抱怨說,前兩天為什麼不請他喝酒,錢曼娜被警察帶走,剛回來。
我和範斌一塊去的,本來是想也讓馮軍過去聽聽周扒皮都是說些什麼的,可是因為阿三現在還沒有安排他的工作,馮軍再走了,歌廳萬一有事不好應付。而且,把周扒皮叫到歌廳裏也怕阿嬌擔心。
在路上,我問範斌:“阿三你有沒有和他坐下來談過話?”
“談過很多次了,這些天沒事我就去宿舍找他。他現在心情很不好,主要是這樣嫌著他受不了。以前大事小事的都少不了他,可現在就像是被關進籠子裏的鳥,難受。不過。通過這幾次談話,他的態度轉變了不少。我也和他說了過去的日子多麼昏暗沒有希望,現在這樣風風光光的多好。他認識到了錯誤,隻不過性格倔強,不願意從嘴裏說出來。”範斌一路上這麼和我說著,很快就到了海上皇宮。
劉成見我們來了,就一起去了議事大廳。我對他說一會兒周扒皮要來,他來了以後,我們好好問問他。看錢曼娜想幹什麼。
周扒皮這次來的早,以前叫他出來,他都是趕著中午的飯點來。這次還是他一個人,也是打車來的。
在大廳裏落座以後,就聽周扒皮說:“萬叔叔請我喝酒,幹嘛前兩天不給我打電話,那兩天我都閑的要命。錢曼娜昨天回來了,雖然她不會限製我的自由,可是,我也得躲著她一點。萬叔叔。不瞞你說,自從李豪紳出事以後,錢曼娜對我好極了,簡直就跟對她親爹一樣。而且,我還得手了。嘿嘿。”
範斌問:“錢曼娜讓你上了?”
於是,他就姿悠悠的講起了昨天錢曼娜回來後的情景。
錢曼娜是昨天中午他和兄弟們吃飯的時候回來的。因為錢曼娜不在,她身邊的幾個人也不出門,就在家裏睡大覺。錢曼娜這兩天不在,周扒皮過得挺舒服,以前的時候,錢曼娜雖然不管他的事,可是,老是在眼皮底下晃悠著也是不自在。老早就想攆她走的,可是,錢曼娜出手大方,隔幾天就給他一些錢,有時候一萬,有時候五千,這讓周扒皮樂的合不上嘴。因此,他和兄弟們的生活也就更加的滋潤起來,以前的時候喝五塊錢的白酒,現在喝上十塊錢一瓶的特曲了。以前的時候,一頓飯兩個菜,現在增加到了四個,所以,全指望錢曼娜這個財神了。
昨天中午,錢曼娜回來的時候,她給了自己那幾個睡覺的弟兄錢,讓他們去下館子了。她被警察抓了,可是這幾個弟兄還在這裏苦苦的等著她,足以看出他們對自己的忠心,於是,很感動。自然是要好好的待他們。
然後,錢曼娜就來到了周扒皮住的房間,隻見周扒皮正一個人喝酒吃菜,又哼又唱的十分開心。周扒皮習慣了一個人吃飯,這樣顯得有身份。在家裏的時候,都是和他的兄弟們分開吃的。周扒皮想用這種方式來樹立自己的權威。
“周老板,好快活呀。”錢曼娜一進屋,就不陰不陽的說道。
周扒皮一看是錢曼娜回來了,沒有感到太大的驚奇,就跟她出去走了個親戚似得說道:“回來了?”
“回來了,你吃飯呀。”說著,沒有用周扒皮請她,就坐在了周扒皮的身邊:“周老板,生活不錯,大魚大肉的。這些日子,快把老娘給饞壞了。你是不知道,一頓飯就一個饅頭,外加一碗湯湯水水的菜,就跟喂狗似得,愛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