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表姐給我打電話,但是,隻是說廖凡的老婆去了雲南公司,是找廖凡鬧著離婚的。我聽了以後,還感到很解氣。說這是廖凡自作自受,是罪有應得。表姐嗬嗬一笑,把方怡罵她的經過省略了。
我就又和她落實關於中秋節回家的事,表姐已經和泰國的客商做了溝通,回家應該是沒有問題。
我當然是無比的高興,就把馮軍和小玲中秋節回家結婚的的事情和表姐說了,而且小玲還要讓表姐當伴娘。表姐笑著說:“虎子,你知道當伴娘的後果是什麼嗎?”
“是什麼?如果對我們的婚姻有妨礙,那就堅決不幹。”
“不是對我們有什麼妨礙,當伴娘那是意味著獻身,也就是說弄得衣衫不整是輕的。我有個同學給人家當伴娘,衣服都被脫幹淨了。她說當時有無數雙手在身上摸來摸去的。你確定讓我幹這個?”表姐說。
我說:“表姐,我們那裏民風淳樸,不會發生這樣野蠻的事。你放心吧。不過,你實在不願意也沒有關係,讓小玲再找人就是了。”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他們的婚禮我都參加不了,還當什麼伴娘。”表姐又說道。
我又急了:“你說什麼,怎麼還連他們的婚禮也不一定能參加了?你可以不當伴娘,但婚禮必須參加。我要帶你回家,除了參加他們的婚禮以外,還要陪我父母一起過中秋節。”
表姐笑道:“虎子,我就是這麼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我回去,一定回去,行了吧。”
掛了電話以後,我就出了臥室,對姨父說:“看來表姐回家過中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她說一定要回來。”
姨父高興的問我:“那你還要回家嗎?”
“回去。馮軍和小玲要回家舉辦婚禮,邀請我給他們當主婚人,表姐當伴娘。”
“那你表姐也是要去你的老家了?”
“恩,那是自然。”
姨父立即歎了口氣說道:“那她從雲南回來不回來。都和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看到姨父一副落寞的樣子,我說:“姨父,你和姨媽完全可以和我們一塊去的。咱們都在一起,多熱鬧。”
“到時候再說吧。又不是你們結婚,是馮軍和小玲結婚,我們去一點意義也沒有。”
“姨父,參加他們的婚禮隻是其中的一個節目,我們的重點還是過中秋節。你想想看,在我們家的院子裏,擺上一桌酒菜,天上是一輪明亮的圓月,我們喝著酒,吃著月餅,賞著圓月,該是多美的一個畫麵。”
姨父想了想,完全被我描繪的畫麵吸引了,他說:“嗯,是挺美的。我同意去,你再問一下你姨媽,她願意去嗎?”
我高興的說:“那好,姨媽回來我就和她說。明天我也早一點打電話告訴我爸媽,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就這樣,我又回到我的房間,開始看書和練氣功了。正在這時,王瀟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一看是他的號碼,就立即接聽了。他問我這段時間怎麼樣,病情又沒有好轉?我笑著說,有可能是死了,這輩子怕是都不能有好轉了。
王瀟說:“小萬,你如果沒事,今晚就到我這裏來吧。反正睡覺也太早,咱們找個貴賓房間,找兩個兼職的大學生,他們都懂得溫柔,也很有藝術細胞,更有不俗的氣質,相信會有所改善的。我給你說。有時候這種視覺效果會很起作用的,就好像是被堵了的水,說不定一下子就能通開,而且還會勢不可擋。”
我就問他:“那你衝開了嗎?”
“還沒有。也就是說力度還不夠,你如果過來,咱們來個新鮮的。”
我說:“我不去了。現在我都感覺有點困了。對了,我表姐從雲南給我買來的苗家藥丸,說是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