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了出去,那是她的胸。
可是,就在我剛放上去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聲呻吟,這分明是表姐的聲音。她的聲音我真是太熟悉了,嬌弱而又羞怯,我不禁立即把手縮了回來,在房間內環視了一遍,我才感覺到是一種幻覺。
但是,就這樣一種幻覺,我也是震驚和愧疚的要命,心裏的燥熱和激動蕩然無存,有的隻是深深地不安。我感到自己真是好卑鄙,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於是,我推開阿嬌,就下了床,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阿嬌一臉迷茫的看著我,眼睛裏閃爍著委屈的淚花。我說:“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買點東西。”
“買什麼東西呀,這麼著急。小萬哥,你就那麼討厭我,看著我沒有你表姐好嗎?”
“不是,不是,我很是不安。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感到惶恐。阿嬌,請原諒我。”我憐愛地凝視著她,說道。以前的時候,很多時候我都有那種想得到她的衝動。可是每到關鍵時候,我都會想起表姐。如果我願意,她早就成為我的人了。而現在,她更加的主動,也更加的需要我,可是,我卻做不到。
我又坐在床沿上,對她說:“阿嬌,我做不到,我有病,這你是知道的。”
“還沒有好嗎?我怎麼不相信?”阿嬌聽到我的話以後,一小子坐了起來,被子也從她的肩頭滑落下來,她的上身又一次裸露著展現在我的麵前。
我把被子給她搭在肩上的時候,她忽然又趴在我的懷裏,我擁住她,說:“是真的沒好。”
“那你從為救你表姐受傷,一直到現在,就沒有上過你表姐?”
“沒有。就是在我沒受傷,一觸即發的時候,也沒有上過她。”
“她還是個處女?”說到這裏的時候,阿嬌竟然“嘻嘻”地笑了起來:“鬼才相信,你表姐會是個處女。我看在認識你之前,就不一定是了。再說,你就那麼沉得住氣,不會被誘惑,不會有發狂的時候?就跟人家說的,狗窩裏能放的住幹糧?”
“我敢保證,表姐他還完好無損,還是個處女,她為我留著,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不是更有情趣更充滿了神秘和期待?”
阿嬌身子抖動了一下,說:“聽著還讓我好感動。”
說著,就又往我的胸前挪動了一下,然後仰起頭說:“小萬哥,讓我給你看看吧。你知道,我是學醫的,雖然沒有能當上醫生,可是,一些基本常識我還是懂的。”
“看也沒用,自己的病自己知道。來,你把衣服穿上,願意睡就繼續睡,不願意睡就跟我出去,咱們買茶杯、茶葉、牙膏牙刷什麼的。你看這裏什麼也沒有。”
阿嬌就當著我的麵,先穿上白色的罩罩,又穿上粉色的內衣,她在做著這一些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難為情,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做的很正常很自然。她一邊穿著,一邊說道:“很多陽痿不舉,都是缺乏外部的刺激。說不定你刺激一下就能好。”
“沒用的。好了,不要再說這個了,永遠好不起來就更利索,省的到處的拈花惹草。”然後,我就又道:“說說你吧。現在你跟著我到了這裏。如果王瀟知道以後,他會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大不了就是開除我,我不在乎。隻要能跟你在一起,什麼結果對我來說,都無所謂。”聽完她的一番話,我有點動情。人心都是肉長得,從在芸姐家烤燒餅的時候,阿嬌聚就依賴我,甚至是偷偷的愛著我,就在她知道我深愛著表姐的時候,她也從沒有遠離我。如果沒有表姐,我會選擇她做我的媳婦。
現在,她為了救我,冒著危險開車逃離青島,還依然的和我在一起,這需要的多大的勇氣,也是她深愛著我的表露。而我除了給她一些感激之外,並不能給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