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姨媽家的時候,表姐還沒有回來。我就仰躺在座位的靠背上,等著她。鑰匙是拿到手了,但是,上午和芸姐那一啪的情景還沒有退去,這一天了,我都是怨恨芸姐,其實靜下心來想一想,都是自己的錯。
我為自己的病突然好起來感到興奮,從心裏有那麼一股衝動,迫切的想試一下是不是正常,是不是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回來的兩個晚上都沒能如願,於是,就很渴望。而芸姐正好撞在了我的槍口上,我估計上午的時候,即使芸姐不那麼主動,我也會啪她的。
別說是芸姐以前的時候我i們就有過,已經輕車熟路,就是阿嬌在這裏,我也不會再憐香惜玉,照樣會毫不客氣的。因為我心裏的那股火,已經到了不可遏製的程度。所以,表麵上表現出不願意的樣子,其實內心是渴望的。當時的猶豫,是因為想起表姐,思想上鬥爭了一番而已。
現在,我在想,看到表姐的時候,我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已經好多年沒做了,表姐是不是會看出什麼破綻。
正在我心裏忐忑不安的時候,表姐回來了,她穿著合體的工裝,一進小區的大門我就看到了她。隻見她頸項上係一條粉色的紗巾,正在隨風飄曳,黃褐色的秀發火焰一般的跳動著,給人的感覺是活力四射,青春飛揚。
由於晚霞斜照,她沒有發現我還坐在車上,就直接的往樓梯口走去,我打開門的同時,喊了一聲:“表姐。”我聽得出自己的聲音裏有一點顫抖,就是那種不自信做了壞事時的那種聲音。
表姐暮然回首,她想不到我還在車上,於是,就站下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裏,沒有回家?”
“我等你那、”然後,我揚了一下手中的鑰匙。
表姐眼前一亮,隨後,又說道:“虎子,你可真是的,就怕趙總改變了主意是吧”
“是啊,他如果送給了別人或者賣掉了,那就太可惜了。”說著話的時候,就和她一起往樓上走去。
回家後,潘亮也在。我們就和他很熱情的打招呼。可是,我發現他跟表姐說話的時候,很親熱很隨便。可是和我說話的時候,就有點冷淡,而且,還有意的不看我。
我坐在桌子前,和姨父麵對麵的說著那幢別墅的事情,表姐就和潘亮坐在沙發上,聽潘亮說著學校的事情。我和姨父講完,姨父就說:“這麼好的地方,這麼大的別墅,住在哪裏一定很舒適,有功夫你也帶我們去看看。”
我說:“行,現在隻要買上家具,打掃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突然,表姐站起來說:“虎子,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海濱別墅看看?”
我看了一眼潘亮,意思是潘亮來了,我們走了合適嗎?表姐就說:“潘亮有我爸我媽陪著吃飯,我們看完就回來。”
我就和表姐又出來了。在路上,我對表姐說:“潘亮對我說話沒有以前那麼熱請和隨便了。不知道什麼原因。”
表姐笑著,有點狡黠:“你把他心愛的阿嬌帶出去這麼長時間,他能高興?估計在他的心裏都快恨死你了。”
“我把阿嬌帶出去的?表姐,你可不能這樣說,具體是什麼情況你是最清楚的。”
“我說著玩的,你急什麼?”
“你這樣說,就跟我們私奔一樣,我能接受的了嗎?”
“還真急了,好了,以後不這樣說了還不行麼?”說著,表姐就往我跟前湊了一下。我嚇了一跳,擔心表姐會趴到我身上來。開著車那,要風流不要命了。
我們到了別墅以後,表姐就像一隻歡快雀躍的小鳥,到處的了看了一遍。然後,她對我說什麼地方放一個什麼家具,床是多大尺寸的,整個的都做了規劃。後來我就說:“表姐,你這樣說誰能記住,改天我們拿著米尺過來,把需要放家具的空間都大體的量一下,再記本子上,然後,才能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