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拐進小吃街的時候,我才想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這個時候去了芸姐家,當當還沒有放學,會不會要發生什麼?可是,現在回去,也分明不是個人事,芸姐會覺得很難堪。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在想著解決眼前這個危機的辦法。我不是怕芸姐,更不是沒有那樣的欲望,可是,如果這樣長期下去,會一而再,再二三的,一直到沒法收拾拉倒。從現在的心理上來看,我怕是比芸姐都強烈。這樣的節奏,難道是不想要表姐了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不寒而栗。我仿佛看到了表姐那一雙憂鬱的眼睛,看到了表姐對我拂袖而去的樣子。如果那樣的話,我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些年的努力,不都付之東流了?俗話說,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就是做的再隱蔽,也會有暴露的一天,更何況,這種偷人的事情就跟喝酒一樣,上癮。
所以,我一定要避免再發生上次的錯誤,隻要想辦法不進芸姐家裏,一切就都不會有。因為現在隻能說是這些想法,但沒有那種合適的環境,沒有芸姐的那種撩撥,我就是再怎麼想,也隻是想想而已。於是我就對芸姐說:“芸姐,把東西先放在原來的燒餅鋪裏吧,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再做處理。”
芸姐就說:“我一直就沒想往家裏放,就放在燒餅鋪裏吧。”
為了不給芸姐留下絲毫時間,我就先讓芸姐下車去開門,然後,我就把車靠到了燒餅鋪門前。芸姐打開門以後,我就也跳下車,打開後備箱,把衣服都扔了進去。
扔完以後,我拍了一下手,說:“上車了,咱們回歌廳。”
芸姐就說:“進家裏洗把手,這麼著急幹什麼?”
“還洗什麼手,又不髒,走吧。芸姐,我和麗莎小姐還沒有談完,她如果等不及走了,就耽誤事了。”
芸姐看我堅持要走,也就無奈的上了車。她上車後,一直也不說話,就木偶一樣。我就故意的說:“芸姐,你知道不知道,趙總和柳姑娘要結婚了。”
芸姐可能是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還是沒有說話。我就又對她說道:“你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嗎?”
“聽到了,是那個鞋業公司的趙總嗎?他結不結婚管我什麼事?”
“也對,和你沒有啥關係。我是說,他們雙方都等了這麼些年,終於真正的在一起了,多麼的不容易。我們都在為他們高興不已那。”
芸姐說:“你們都是神經病,他們結婚這麼正常的事情,有什麼高興地。再說,他們沒有結婚不是也沒有耽誤在一起嗎?無非就是多了一張結婚證。”
芸姐不是很高興,我就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我知道芸姐也不是完全因為我沒有去她的家裏不高興,她一定是感到我是故意的對她冷淡,甚至還認為我慢待了她。這讓她接受不了。
在回到歌廳以後,我就對她說:“芸姐,沒事就早點回去接當當吧。”
“行。小萬,你去忙吧,我也知道你的心沒有在我這裏。不過沒關係,你啥時候願意去我家就啥時候去,當當也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那天還說想你了。”
我看到芸姐的臉上又露出了原來的表情,就高興的說道:“行,我有機會一定去。”
當我來到辦公室的時候,麗莎小姐已經走了,豔豔坐在那裏塗指甲,她說麗莎小姐接到了王瀟的一個電話,說是要去參加一個什麼活動,打車走了。我就說:“其實麗莎小姐,真的沒有必要每天都過來,來回的打車,消費也不少。”
豔豔就說:“就是,她又什麼也不懂,就跟每天來報個道、湊個熱鬧一樣。”
聽著她說的話,我又看了看她,心想你不也是一樣來湊熱鬧的嗎?想歸想,沒有說出口。於是,我喝了一點水去了保安室。馮軍和範斌爸爸正在說著什麼。見我進來,馮軍對我說:“虎哥,看到對麵不夜城的大牌子不見了嗎?昨天晚上還豎在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