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一點衣服也沒有穿,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少女的青春氣息。應該說她的身材美麗絕倫,如夢似幻的。她已經完全成熟,這樣的一副嬌軀,油畫一般的迷人。
我不由得長大了嘴巴,為她的阿娜多姿發出了由衷的讚美。但是,卻也是隻局限在讚美上,並沒有產生任何的非分之想,因為她剛才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我。
我把她媽媽送到醫院,那也是舉手之勞,因為我的目的地就是那裏,我為她媽媽付住院押金,是為她的楚楚可憐所動,恐怕碰到別的不認識的人我也會這麼做。可是卻被她誤解了。認為我是被她的美色吸引,是為了得到她才這麼做的。她也太小看人了。如果沒有這麼一點定力,我早就不知道上了多少女人了。
她見我並沒有任何的行動,就嬌羞無比的說:“大哥,是我自願的。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待會兒我帶你認識那個地道,在我沒走之前,我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把衣服遞給她,說道:“快點穿上衣服吧,冷,別凍著。其實,。你這樣的舉動,我有點受辱的感覺。
在我的勸說下,她終於穿上了衣服,然後趴在我的身上哀怨道:“你是嫌我醜,要不就是看我這麼隨便覺得我不是個好姑娘了?我還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男人,就連我的嘴唇還都原封沒動,不信你可以試。”說著,就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的嚶嚶啼哭起來。
就在她啼哭的時候,我產生了一個罪惡的念頭。孫啟友不是也把我捏成麵人扔在了滾燙的開水裏煮的粉身碎骨了嗎?那我可以不讓他的女兒粉身碎骨,用另一種方式報複和蹂躪,誰讓孫啟友對我也那麼咒詛呢?於是,我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著我,然後,把嘴唇猛地戳在了她的唇上。這時,我感到一陣涼颼颼的,她的嘴唇太涼了。有可能是剛才一點衣服也不穿,凍著了。同時,這一陣涼意也猛地驚醒了我。我不由得放開她往後退了兩步。
我真是看不起我自己,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是有受辱的感覺,現在就想上她了。不管是報複還是激情,都是想得到她。我真的是無可救藥了,這不是典型的見一個愛一個嗎?不,這不是愛,就跟趁人之危的強奸沒有兩樣。
於是,我轉身就走。小芬說:“大哥,你等等我,你不知道地方,弄出動靜被我爸發現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就走出了裏間的房門,然後等著小芬過來開門。她輕輕地把門開了一條縫,往外看了看,小聲對我說:“我爸有可能是睡著了,來,你跟我走。”然後,她就又開了半扇門,她拉著我的手,貓著腰出了門。在院子的西側,有一個柴堆,蹲在這裏以後,大門樓上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小芬搬開一捆木柴後,果然有一個洞口,小芬說:“你慢慢下去,出去院牆就是山,你再把外麵的洞口照原樣蓋好就行。”
多虧帶來了手電筒,我下去以後,就打開了手電筒。這是一個不到半米高的地洞,人弓著腰剛剛碰不到腦袋。地道真的很短,也就是幾米遠。出來的時候,上麵也是放著一捆木枝,我用手托了一下,柴捆就滾到了一旁,接著,順手扳住洞口,一個縱身就上來了。
我坐在洞口休息了一會兒,就把柴捆重新放好,拍了拍手走了。
出來以後,果然是山。現在我倒是佩服起孫啟友的能力來了,他選的這個出口真是太妙了,遇到危險的時候,從家裏逃出來就一溜煙的上了山,縱使你有上天的本事,也追不上他,因為他對這一代太熟悉了,什麼地方有條溝,什麼地方有個洞,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回頭看了看他高高的大門樓子,不禁笑了。可惜你孫啟友被你的女兒騙了。為什麼說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意思就是家賊難防呀。小芬背叛了她父親,情有可原。孫啟友拿他老婆不當人,有病不給治。按小芬的說法,就是有錢買酒喝,無錢給她老婆買藥吃。如果在醫院裏,他真是拔了他老婆的氧氣被活活憋死的,那他就連個畜生都不如。背叛你這樣的父親是應該的,如果是烈性的女子,早就報案讓公安局查他了。謀害自己的老婆,夠的上判死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