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因為小芬在,都沒有說話。到了海濱別墅,表姐直接的把車拐了個彎,然後,對我說:“到地方了,下車吧。”
這時,小芬先下了車,她下去後,就在車門口站著,於是,我問表姐:“表姐,你不下來?”
“還有小芬那,這裏住不開。”
“你說這裏住不開,我怎麼相信?有的是臥室,下車吧。”
表姐雙手都放在方向盤上,然後下了決心一樣:“你下車吧,我們要回去了。我如果想留在這裏,還用帶小芬一塊過來麼?”
“難道就是因為我和彤彤的通話嗎?咱們都領了結婚證了,你怎麼還是抓住不放?原諒了就是原諒了,過去的也都過去了。你怎麼老是善於揭別人的舊傷疤?”我一股火氣終於竄出來。
表姐聲音不大,很是平靜地說:“這哪裏是舊傷疤,明明是我今天晚上剛剛聽到的。你說是舊傷疤,我才是傷痕累累,而且你又在往傷疤上撒鹽。好了,不跟你說了。你下車我們走。”
我知道再僵持著也沒有用,就開門下了車,這時,小芬一下子抱住我的胳膊,問道:“哥,你怎麼得罪嫂子了?她讓我在她的臥室睡覺,她是高高興興的出去了,可是,時間不大回去的時候,。心裏就不痛快了。她雖然仍舊在說笑,但是我看出來那都是裝的。”
我就對她說:“你一個小姑娘,還不懂。你上車回去吧,外麵冷。”
“哥,我嫂子多好,人這麼漂亮,心眼也好。你得哄著,不要動不動就耍男子漢威風。”表姐一個勁的在催她上車,她這才鬆開手,轉身上了車。
緊接著,表姐就開車走了,臨起步的時候,還按了下喇叭。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就回家了。母親聽到門響,從臥室裏出來了,我就問:“媽,你怎麼還沒睡?”
“虎子,怎麼玩到現在才回來,你表姐呢?”母親一個勁地盯著門口問道。
“她沒來。”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
“你一定是喝多了酒,惹著你表姐了。以前都過來,今天領結婚證了,倒是不來了。這算怎麼回事。”母親說道。
“媽,這有什麼。就是拜了花堂,入了洞房的,也不一定每天都在一起啊。何況我們這是剛領回了結婚證。媽,你快早點休息吧,我也去睡覺了。”說著,我就站起身來,去了臥室。
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感到一點力氣也沒有。看著這麼大一個臥室,想著表姐對我的態度,我真是有好大的憋屈。這等於是新婚之夜,他能和我領了結婚證,就是不管有再大的風和雨,不管將來是貧窮還是富貴,一起去麵對,一輩子都不會分開了。可是,就是和彤彤通了那麼一會兒電話,表姐就受到了這麼大的刺激,真是有點小題大做。
如果我和彤彤的語言曖昧,也情有可原。因為我明明知道表姐已經在車上了,不但沒有掛電話,還讓表姐聽著,這說明我心裏夠坦蕩了。我就在副駕駛上坐著,和表姐近在咫尺,但是我一點也沒有忌諱。可是,表姐卻受不了。而且,還不是平時的那種吃醋,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傷痛,是一種屈辱,是一種糾結和悲哀。
我把近段時間表姐的表現梳理一下,感覺都源於趙彤彤和趙總。
我曾經兩次去過彤彤那裏,開始是想瞞著表姐的,可是,後來還是瞞不住了,我就對她說了實話,於是,表姐就有了是我在欺騙她的嫌疑,心裏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所以,她就認為我和彤彤還在藕斷絲連著,還有繼續發展下去的危險,從那個時候她就提防著,就心裏別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