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被抓了?這是啥時候的事?”
“確切的說是前天。”於是,我就把從村長三叔那裏聽來的消息和表姐說了一遍,表姐聽完後,高興的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他應得的下場。這樣的話,小紅不是就可以回家了嗎?”
“是,我已經讓馮軍轉告他們了,誰知道現在走還是沒走?”我說道。
表姐就說:“他們知道這個消息,一定高興壞了。還不是要趕快的回家呀,他們又不傻。”
回到家以後,所有的人都走了。我和表姐就拉著手進了堂屋,可是,隻有父親在。父親說我媽和小芬正在樓上打掃衛生那。於是,我們上了樓。隻見母親和小芬已經打掃完了,地板擦了一遍,說是滿了油膩和垃圾。招待客人就是這樣,骨頭、菜湯、煙頭、瓜子皮、餐巾紙,什麼都有。不擦一遍,人也站不下。我是想等我們送姨父姨媽回來,自己打掃的,沒想到母親和小芬給擦完了。母親和小芬坐在沙發上,正在說話那。我就對小芬說:“你給我們打掃完了,我們可就沒有可幹的了。”
小芬就說:“你們去做你們應該做的事就行了。”於是,就對我母親說:“大娘,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小芬剛走到門口,我就喊住了他:“小芬,我都忘記問你了,你去看過你爸爸嗎?”
“去了。可是找了一天,最後說是要帶戶口本,證明是我爸的女兒,不然不讓見。我回來找到戶口本,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去嗎?”
我就對她說:“年前就這兩天了,你決定好了我開車和你去,這樣半天就能回來。”小芬答應一聲就走了。
房間就剩下了我和表姐,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然後就相視一笑。我伸手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說:“那婚紗可惜了,現在把衣服全脫了,隻穿著婚紗看看是啥感覺?”
“你有病呀?我現在是又累又困的,想睡覺了。”於是,她就要去臥室。
我一把抓住她,說:“等等我,我也是又累又困的,也要睡覺,我們一塊進臥室。”說著,就把客廳的空調和照明燈關掉,然後,抱起表姐就往臥室裏走。進門後,她要下來,我沒有放下她,而是用她的腳把臥室的門關上了。於是,我輕輕地放她到床上坐著,然後,把鞋子給她脫了去。我把燈光調的暗了一些,然後,對她說:“表姐,你把褲子脫了。”我用的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口氣。
表姐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你怎麼這樣說話,就跟不脫不行似的。我就是不想脫那。”
“表姐,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我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留下了一個怎樣的傷疤。”說著,我就抱住她,在她的臉上吻了一遍,最後,我們的嘴唇就粘連在了一起。過了好久,表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然後,對我說道:“要看你自己脫。”
我巴不得那,於是就小心翼翼的把褲子給她褪去,我看到她的傷口已經愈合,就說道:“嗯,沒事了,愈合的還挺好的。”就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我一下子就抓住她的兩個褲腳,猛的拽了下來。表姐驚呼一聲,立即抓起被子蓋在了身上。
我看到表姐臉粉嘟嘟的紅著,就快速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跳上床去,鑽進被窩,抱住了表姐光滑的身子。
外麵下雪了,下的很大。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那雪花在夜空中飛舞著,碰撞著,然後再瀟瀟灑灑地落在地上,給人們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和希望。時間不大,村莊和山巒就都變成了一片銀白的世界。
室內,溫暖如春,這將是一個無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