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很頭疼很糾結!
為什麼他這麼純潔的一個人,會結交那麼多猥瑣蕩漾的朋友和兄弟呢?最猥瑣的,當屬郭嘉和劉流!最蕩漾的,當屬張羽、無歡了!
別看無歡年紀小,懂得可真不少~什麼禦女和蘿莉的比較,禦女有哪些迷人之處,那說的頭頭是道,即使是蕭風也忍不住點頭了。
在飯桌上,蕭風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都是親身體驗總結的麼?
知道無歡是怎麼回答的嗎?他說偶爾上上網,看看網絡,查查相關資料學習的。
蕭風當時就拍桌子了,尼瑪,網絡坑了一代像花兒一樣的少年啊!
火天在無歡手下吃了敗仗,也沒往心裏去,反而和他很對脾氣。他給無歡倒了杯啤酒:“無歡,你是處男嗎?”
無歡聽到這話,沮喪的低下頭,說出一句讓眾狼吃驚的話:“別說處男了,連初吻都在。唉,長這麼大沒實踐過一回,盡紙上談兵了。”
咳咳,紙上談兵……紙是衛生紙……至於兵嘛……
現在社會上的15歲男孩,是個小處男還說得過去。可要說連初吻也在,那可就有點誇張了!現在十一二的小孩,都滿口的‘老婆老公’,摟在一塊親親摸摸什麼的了。
火天的臉色很沉重,拍了拍無歡的肩膀:“無歡,我為你深深感到悲哀,你是在給社會主義抹黑啊!”
別看火天在小弟麵前經常沉著臉,那是做了老大以後沒辦法的事情。不是都說麼,無論幹什麼事情,都是有得有失的。以前的他跟張羽差不多,被蕭風經常戲稱為‘兩個活寶’。
現在小弟們都在隔壁,火天又原形畢露了,說的話也夠蕩漾的。
至於無歡,在和蕭風等人熟悉了後,也不再那麼冷酷,也時不時說說笑笑的,不再擺著那張冷酷的臉。
“唉,我住的那鳥不拉屎地方,別說是禦姐了,就是他媽的柴火妞都很難看見。我隔壁那個二花,16歲170多斤,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豬圈裏的母豬啊。”無歡歎著氣說道。
火天見無歡說得可憐,舉起酒杯:“無歡,別的不說了,我今晚就帶你出去玩,讓你破了這個處男身!”
“真的?那我可謝謝天哥了。”無歡興奮的點頭,忙端起酒杯碰了一個。
蕭風在旁邊坐不住了,尼瑪的,讓你叫老子一聲‘風哥’,還跟老子裝冷酷。說什麼‘我不喜歡叫別人‘哥’,最少在你真正折服我之前,不要妄想了’。 奶奶的,現在火天一個妞就把你搞定了?一口一個天哥的叫上了?
“嗯,阿天說的不錯,今晚得給無歡找兩個黑絲禦姐,讓他盡快破了處男身,要不然都丟人。”蕭風投其所好的下了一劑猛藥。
無歡瞪圓了眼睛:“兩個?黑絲禦姐?風哥,你說的是真的?”
“……”蕭風不說話了,仰頭把三兩三的五糧液幹掉,沉聲道:“真的!”
‘啪’,包房門打開,漂亮的女服務員端著托盤進來,彎著腰把菜放在桌子上。
無歡又擺出冷酷之色,眼睛卻時不時瞟向女服務員的領口,嘴裏不冷不淡的說著:“嗯,放下吧。”
女服務員看了眼無歡,拿著托盤轉身出去了。
“小子,你不裝能死啊?現在的女孩子,不喜歡冷酷的帥哥,懂嗎?”蕭風遞給無歡一個白眼,從錢包裏掏出兩三千塊人民幣,扔到他麵前:“現在大多數女孩子喜歡這個。”
無歡也沒有客氣,把錢收了起來,看著蕭風:“不是我裝冷酷,是性子如此。我見到陌生人,不論男女一直都是這樣。現在我們熟悉了,所以也就隨意一點了。”
蕭風點點頭,好像真有性格如此的人。在陌生人麵前要不一句不坑,要不就冷冰冰的。但在熟人麵前,卻嘻嘻哈哈的沒心沒肺。
等飯局快結束的時候,蕭風看著火天說道:“阿天,你下午帶著老外們繼續轉,我去忙點事情。”
“好,你忙你的。”火天點點頭。
無歡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我去見一個美女,你願意跟著就跟著。要不,你就和阿天他們一起逛校園。”
無歡想了想,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是你的保鏢,為了保護你的人生安全,就跟在你身邊吧。”
蕭風也不去揭穿無歡的歪心思,點點頭:“嗯,喝了這杯酒,我們就走吧。”
等蕭風和無歡離開了,火天放下酒杯:“木頭,昨晚我夢到小羽子了。”
林默看了眼火天,露出一抹笑容:“我經常夢到他。”
“唉,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國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呢。”火天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