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你感覺如何?”那龍袍男子見她醒來,忙湊過來問到。
諾諾西原本是想裝失憶的,但後來想想,這裏一看就知道非彼普通人家,裝失憶對一些普通的人家或許還有用,但這是在帝王之家,帝王最為多疑,如果說是失憶了,他一定會派人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以確保身份,這時,自己暴露的機會會增大許多。所以她很果斷的選擇了裝。他竟然這麼叫自己,那麼自己應該是他的女兒吧。想了一下,變開口道,“父皇,鈴兒覺得身體好虛弱,我好困啊,那個,我想休息了,可以嗎?”
東晴皇瞥了她一眼,“你這鬼丫頭。想讓我出去便直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禮貌了,真是不習慣。”
諾諾西一聽心下一片釋然,看來原來那丫頭的性格和自己很像嘛,這樣就好裝了。想著,便將被子一扯,蓋過那傾國傾城也不足以形容它的美貌的臉蛋,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響起,“父皇,你快出去,我真的困了。”
東晴皇聽後,也不再多言,道了一句,“下次得不到喜歡男子就不要再想著自殺了。”隨後轉身就走,留下諾諾西一個人傻愣到那,過一會才從被子中鑽出來,啥子,老娘的名聲算是給毀盡了!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弄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剛這麼想著,一個丫頭從外麵匆匆跑進來,一見到諾諾西,眼裏稍微流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便很快又斂了下去。諾諾西挑了挑眉,這丫頭十分沉穩,估計還是個一級殺手,但剛剛流露出的激動和關心又不似作假,所以可以斷定,她應該是我這邊的,總而言之,可以相信。眼睛定定地看向她,緩緩吐出幾個字,“你是我的貼身丫鬟嗎?我失憶了。”
聞言,那丫鬟隻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剛才皇上在時,殿下為何不說呢?”
“怕我父皇擔心。”
丫鬟微笑了一下,道,“殿下不必那麼防備著奴婢,你可以相信奴婢。奴婢叫淺心,是皇後娘娘,也就是你的親生母親親自選給你的侍女兼明衛,暗處還有一個,叫淺藍,她是你的暗衛。殿下是當今最受寵的公主,還被眾百姓和朝中人士認為是具有天下第二美貌的人,不過公主,您不用傷心,第一美麗的是個男子,你還是東晴第一美女呢。”
諾諾西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扒著淺心的衣袖,眨著水靈靈的大眼,問道,“那我的銀子是不是很多?”
淺心嘴角一抽,耐著性子開口,“是皇上和皇後幾乎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你,所以銀子不是什麼大問題。”
得到最讓她操心的問題的答案她又問起了別的,“我叫晴陽嗎?”她記得她要醒來時,迷迷糊糊聽到一個禦醫這麼叫她。
“稟公主,那是你的封號,你是東晴的九公主,幻傾鈴,你也是這些個皇子公主中唯一一個有封號的公主,連長公主都沒有呢。”
幻傾鈴聽後微微思索了一下,看來以後的敵家很多了,沉思了片刻,她又問道,“我的性格如何?與我交往的可以的是誰?我有為何要自殺?”
“回公主殿下的話,你,呃……任性,搞怪。你……沒有交往的不錯的。至於您自殺,好像是因為你下嫁給長慶王府的嵐世子的婚宴上,他與另一女子私奔了,您因此淪為眾人笑柄,最後您頂不住這些話,就……那時候,我與淺藍被皇後娘娘叫走了,結果沒來得及攔您。”淺心說著,突然跪下,“請公主恕罪。”
幻傾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認錯態度良好,把你這個月奉祿交給我,我就原諒你。”
淺心嘴角一抽,“是。對了,公主,您從小到大和八公主幻安寧是死對頭,但是前些日子你將一隻雞的拔毛水倒進了三皇子的茶壺裏,被八公主誤喝了,後來得知那是洗雞毛的水後,被氣暈過去了,醒後就再也沒來找過你麻煩了。”話音剛落,外麵突然傳了一陣太監的通報聲,“八公主到——”
接著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從外麵進人耳中,“為什麼父皇非要把我揪過來看幻傾鈴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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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穿越女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