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洵道：“所以之前在流山城的時候，納森一見你被我們抓住，就果斷地下令讓你自我了斷，就是因為他擔心你也會像你哥哥一樣，對你們組織所做的事情產生動搖？”
赫莉神情一暗，最終點了點頭：“是的。”
蘇洵趁機追問道：“我想知道，你們這次到這裏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還有，你哥在臨死之前所說的那句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又究竟是什麼意思？”
赫莉抬眼看了看蘇洵，又轉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張照片，在那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幽幽地說道：“你們相信這個世上有神的存在嗎？”
“你說的是你們西方人所信奉的上帝？”蘇洵問。
赫莉搖搖頭，道：“不，不是隻存在於神話傳說裏的那種，而是真正存在於這個世上，是一種比我們人類更高級的生命體。”
“比人類更高級的生命體？外星人麼？”一旁的韓遠麵露疑惑道。
赫莉不由咧嘴一笑，看了看他，“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蘇洵問道：“你相信這世上真有你所謂的神存在？”
赫莉的眼神中透出一絲複雜之色，在那沉吟片刻，才道：“以前我曾對此深信不疑，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了。或許，事實真如我哥哥肖恩所說的那樣，我們一直以來苦苦追尋的，一直引以為信仰的，其實並不是我們所想象中的真神，而是藏在潘多拉盒子裏的惡魔！”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你們究竟都做了些什麼？”蘇洵連忙問道。
聽著這話，赫莉似乎想到了什麼很不好的事情，臉上的神色忽然現出了幾分恐慌之色，喃喃道：“做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們究竟做了什麼。隻不過短短一夜之間，一座城市裏的人，足足好幾萬的人啊，居然就那麼全死了！這就是我們的神，我們所信仰的神做的。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的哥哥肖恩才開始對我們一直以來的信仰產生了懷疑，最後落到了那樣的下場。”
一座城市，好幾萬人，一夜之間全死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是發生在地球，還是發生在蜃界？
蘇洵和一旁的韓遠不由相互看了一下，皆看出了彼此眼神中的震驚。
此時的赫莉看上去似乎思緒有些混亂，所說的話也有些雜亂無序，讓人聽著有些不明所以。
蘇洵忍不住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到底怎麼一回事的？”
赫連眼神茫然地看著蘇洵，說道：“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呢？就算知道了，你又能做得了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麼可怕，就算是這個異次元空間裏最強的古武者，也不是他的對手。”
蘇洵一臉正色道：“有些事情，如果不盡力去試一試，又怎麼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得了什麼呢？你自己剛才也說了，你們的那個所謂的神，僅僅一夜之間就殺死了一座城裏的幾萬人，難道你覺得枉死的人不夠多，還想讓更多無辜的人死在他的手上嗎？”
赫莉不由動容，拳頭微微握緊，麵露猶豫起來。
終於，她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頓時神情一定，開口道：“你們究竟想要知道什麼？”
“一切，你所知道的一切。”蘇洵道。
赫莉抬眼看了看他，說道：“我可以答應你，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不過你也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