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這次的測試的主考官,我的體能跟各方麵素能,絕對不能勝任這次任務的。”蘇洵心存僥幸,想要說服那藏在暗地裏的主考官“是不是在車裏,我要見他。”
鳳凰伸出手,攔住了蘇洵。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說你能夠勝任就能勝任。”旋兒,鳳凰那寒若冰霜的臉上掛滿了凱旋勝利的得意笑容“因為這次的主考官就是我。”
啊?聽聞這話,蘇洵整個人仿若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焉巴了。
“當然了,這次任務的指揮員同樣也是我。”
鳳凰輕啟朱唇,臉上渾然是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兵皇蘇洵同誌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可不要讓我難做啊。”
話語中,神情中盡數都是一副以後我們走著瞧,看本姑奶奶不整死你的意思。
蘇洵抓了抓腦袋微微咧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事實無法改變,有啥招數,他盡數接著便是。
“按照任務行事吧。”鳳凰從蘇洵手中取來那張泛黃的紙,迎風一揮。
砰。那紙燒著了。瞧著燃成灰燼的紙頭,蘇洵鼻尖一翕一合。空氣中彌漫著股淡淡的硫磺味道。
這紙裏麵參雜了磷酸硫磺,通過急速的晃動,可以產生自然。
“走了。”鳳凰踏步上車,周圍的那些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人員,急速上車,整齊劃一。
負責保護指揮部的保衛力量都是一支不容小覷的特戰部隊。
嗡嗡嗡--發動機的聲響與汽笛的聲音交彙成一曲特有的交響曲。蘇洵目送著這個車隊的向著陽光照射的地方而去,口中呐呐說道。
“謝謝。”神情中竟帶著些許的複雜情愫。直到車隊消失在地平線上,蘇洵這才回轉視線,瞧著尚在昏迷的兩個人。
“怎麼安排的身份成了這娘們的貼身保鏢了。”蘇洵搖了搖頭,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既然是命令已經下達,那麼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是要去完成的。
很是隨意的將那公子哥踢在一旁,蘇洵一隻手提著那葉傾城,朝著城市的中心行去。
“若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真的是懶得搭理你。”
兵皇蘇洵,口中念念有詞,披著霞光,施施然前行。
經過一天的鏖戰,蘇洵感覺渾身濕透了。周身盡數都是汗液,黏黏的,難受的很。
隨便尋了處酒店,開了個雙人房,隨手將那昏迷不醒的葉傾城仍在靠窗的床上。
嘩啦啦。
浴房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蘇洵取出剛剛在路上購買的一套幹淨衣衫放在電視機旁邊的櫥窗上,而那髒衣服,自然是橫七豎八的脫得滿地皆是。
就在蘇洵在洗簌的時候,那位葉傾城悠悠然轉醒了。
這可是從昏迷中醒來,並非睡醒。她的腦中有些迷糊。
我在哪?葉傾城動了動身子,感覺渾身難受。
如個樹懶般掉掛在蘇洵身上那麼久,四肢肯定是酸麻不已加上蘇洵先前在高度緊張的環境下,肯定是以保命為第一要務,自然是讓這個女人不小心“撞“在了牆上、樹上。
渾身疼痛是肯定的。
“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葉傾城迷糊的大腦漸漸的開始恢複正常,先前的事情也全部浮現了出來。
那個登徒子,該不會是他把我給綁過來的吧。我全身無力,肯定是那個王八蛋給我下了藥。
葉傾城越想越不對勁。於此同時,已經恢複過來的葉傾城,清晰的聽見了浴房中傳來的水聲。
透過磨砂玻璃,一個幹練的身形瞧得是無比真切。
“他,他,他該不會。”就在胡思亂想之際,蘇洵已經洗刷幹淨,圍著個浴袍,便走了出來。
平日裏在部隊中已經習慣光著上身,一時半會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模樣有啥不妥。
“醒啦?”蘇洵拿這個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玩世不恭的臉上,浮現著痞痞的笑意。
這模樣,論誰都會認為是要啪啪啪的前奏。
“你,你要幹嘛?”葉傾城頓時緊張了起來,蘇洵這副模樣,徹底坐實了她的猜測“我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你不要這樣對我。”
蘇洵微微一愣。四下打量了下。有什麼問題嘛?
自己在部隊都是這麼穿的啊。平日裏跟兄弟們洗完澡,都是不穿衣服的。
說實在話蘇洵根本也沒將這葉傾城當做女人來看待。
“你是不是要錢,我給你錢。”
“你如果缺女人,我也可以給你安排。”
“你千萬不要亂來,這是法治社會,你要坐牢的。”葉傾城的話語有些語無倫次,瞧她那模樣都快哭出來了。
平日裏這葉傾城的確是囂張跋扈的很,可她那性格完全是家裏給嬌寵出來的,說白了隻是叛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