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隻能坐在被鋪了幾床被子的馬車中,絲毫不敢用力,不知道這樣的生活要過多久才行,這邊李雲飛在為自己的巨力憂愁,那邊的薛仁貴卻在為自己吃飯煩惱著呢!
薛仁貴自從到州府報過名之後,就一直跟著隊伍向著長安城進發,一路上薛仁貴老實巴交的樣子,可是沒少被人欺負,尤其是他還特能吃,一直被人嘲笑著。對於這些人的看法薛仁貴並沒有反駁,在他看來這一次隻要參加比武大會,到時候自己嶄露頭角,這些人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可是有時候,你不想惹事,偏偏就有那種人前來鬧事,今天薛仁貴一如往常的前來領飯,由於他的飯量特別的大,這些天來從來沒有吃飽過,這讓他很是煩惱。連日來一直是這讓也讓薛仁貴消瘦了不少,隻是看起來更加的幹練了,薛仁貴如此這般卻是讓一些人看不過眼了。
因為每次做的飯總共就隻有那些,而薛仁貴卻是一個人等於吃了四分之一,這讓其他人還怎麼吃?這還是薛仁貴覺得不好意思口下留情的結果,估計隻要讓他放開腮幫子吃的話,他一個人能消滅一半那還是一般飽的情況下。
薛仁貴將自己帶的那個大大的飯桶盛好飯之後,坐在一旁就開吃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飯量很大,所以對菜就沒有怎麼吃,其實這菜還是很好的,至少有魚有肉。這些州府的官員都知道這次是皇上最疼愛的兒子選近衛,當然都是賣足了力氣,要問他們怎麼知道的,君沒看見這小小的事情竟然驚動皇上,在各州郡發皇榜麼?所以為了讓這些來參加的人吃好喝好,那可是下足了力氣了。
“我說兄弟,這秦王招近衛與統領是為了保護自己,竟然什麼人都敢來嚐試啊!你看那個飯桶,簡直就是來蹭飯的,估計就是到了秦王府也將秦王給吃窮了!”一個長的很是彪悍的人,掃了一眼正在向嘴中送飯的薛仁貴說道,這些天他也是吃了個八分飽,雖然已經很不錯了,可是這點點空隙,總是讓人很鬱悶。尤其是天天如此,這讓他本就是地方一霸出身的他如何能夠忍受,因為薛仁貴長的比較高大他才一直沒有動手,可是他發現薛仁貴極有可能是個草包。
俗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薛仁貴一個農家的小子,實在是太淳樸了。每天沒有任何的脾氣,現在的他還沒有日後獨闖數萬大軍的那種氣勢,他隻要碰到一個人都會向別人道歉,這種姿態,在這個雜亂的人群中實在是顯得有些異類,更是讓人所不齒。在他們眼裏也隻有弱肉強食而已,哪裏會有什麼賠禮道歉的道理?
隻要你夠強,拳頭夠硬,那麼你就是老大,你做的就是對的,像薛仁貴這樣被歸為了無能的一類,所以,這個大漢才敢今天來找薛仁貴的茬,在他看來,這個飯桶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能就飯量大點,力氣大點。他們也沒有在意薛仁貴整天拿著的那個被布抱著的長東西,他們認為這不過是薛仁貴用來唬人的東西
“誰說不是呢?明明沒有什麼本事,卻要硬要裝什麼大尾巴狼,看著就讓人來火,大哥你說是不是?整天抱著一個飯桶,隻知道吃,讓我們卻是餓肚子!”一個瘦高個,對著那個彪悍的人,巴結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