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秦王殿下!”李雲飛有些奇怪的看著李震,不知道他們這是玩的那一出戲,不過他知道李震、薛仁貴、狄仁傑都不是胡亂的人,所以李雲飛也隻是抱著看戲的態度看著他們。花船之上突然人潮湧動,下的船來向著李震行禮說道。
“奴家川島百惠拜見秦王殿下!四大藝妓此時不能出來見客還請秦王不要見怪!”一個美豔的中年婦人,腳邁蓮步對著李震輕聲的說道。
“你是東瀛人?怎麼回來大唐做這種事情?”李震看到來人的穿著與名字之後,心中頓時明白了來人是誰,難怪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怪怪的。
“回稟秦王殿下!奴家確實是東瀛人,可是仰慕大唐文化已久,而且就是孝德天皇也是派遣使臣與學生前來學習,所以奴家也是遠渡重洋來到大唐之後,就被大唐的繁華吸引了,也不願意再回去。”川島百惠抿嘴輕笑,對著李震說道,隻是她的一顰一笑都牽扯著眾人的心,讓人不能忽視。
“哦!?這樣啊!聽說現在東瀛確實蠻亂的,就為了你們那個什麼神道與佛法的爭鋒,已經弄的民不聊生了是吧?”李震的嘴角拉出一個弧度,有些頗為不屑的說道。
“孝德天皇文治武功乃是東瀛罕見,所以我們東瀛人都很相信,和平在不久之後,一定會回到我們身邊的。”川島百惠在提到孝德天皇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崇敬,看來這個女子絕對是孝德天皇的絕對支持者。李雲飛聽到川島百惠與李震的對話,眼中精光一閃,東瀛麼?遲早有一天要將東瀛納為大唐的版圖,讓大唐再無後顧之憂。
“嗬嗬!小小的彈丸之地,也敢說什麼文治武功?簡直是不知所謂,我們上船吧!”李震大袖一揮,不屑的看了川島百惠一眼,然後登上了花船,對於東瀛李震沒有什麼好感,明知道高句麗一直是大唐的一塊心病卻是與高句麗、百濟、新羅交好,尤其是跟李雲飛這麼多年的好兄弟,在李雲飛的潛移默化之中對於東瀛也是有著一些抵觸情緒。
“嗨!東瀛哪裏能和大唐天朝上國相比?川島也是很是仰慕大唐的文化!”川島百惠如此說著,眼中卻是被李雲飛捕捉到了一絲殺機,看來這個川島百惠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李雲飛也知道了這次洛陽詩會絕對不簡單。
“秦王為了你的安全,要不要帶些兵馬上船?”薛仁貴恭敬的對著李震說道,這些天以來薛仁貴一直在洛陽軍營,將洛陽軍中的老弱病殘踢出之後,整個洛陽軍中竟然隻剩下一萬多人,而且還不是精銳的那種。要知道洛陽編製可是十萬啊!洛陽作為大唐的第二大城市,而且還是掌握著大唐的經濟命脈,竟然有如此虧空,這讓薛仁貴等人不寒而栗。同時都很支持李雲飛對於軍製的改革,能出現這麼虧空的現象也是府兵製的一個弊端吧!
薛仁貴按照李雲飛給的方法,將這些兵馬全部打亂之後開始重新編製,同時將一些能說會道的人才編製到這些算是新兵的人之中。第一次帶這麼多兵,薛仁貴也是很緊張的,為了體察兵情更是身先士卒的鍛煉起來,這也讓那些兵對於薛仁貴很是尊重。薛仁貴也體會到了虧空的好處,這些兵馬根本沒有經過很好的訓練,在接觸新的訓練方法沒有是好的抵觸,就這樣一個多月左右,這些兵馬的樣貌煥然一新,除了沒有見過血之外薛仁貴很滿意李雲飛提供的訓練方法。
與此同時的,薛仁貴和李震商量了一下開始招兵,最起碼要把洛陽的名額給招滿,同時李震心中有些不安,要知道以前的洛陽兵馬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些精銳兵馬竟然都神秘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而且還是虧空的狀態下,這不得不讓李震懷疑,那近十萬的精銳兵馬都哪裏去了?所以薛仁貴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現在隻能抓緊招兵以備不時之需,也幸虧有李雲飛身後的商行支持,不然的話想要招滿還真的很吃力。
“不用了,就薛大哥我們幾個上去吧!你們都在這裏隨時待命!”李震帶頭向著花船走去,當路過李雲飛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走了上去。
“是!”此時李震帶來的都是些訓練有素的新兵,還有幾個早就跟隨李雲飛的親衛,各個精神麵貌絕對都是好的沒有話說,這些新招的兵都是出身貧寒的人,都是很能吃苦,同時李雲飛準備的人才也是功不可沒。牢牢的將這些兵的心拴在了,李雲飛的身上,當然了首先要是忠於大唐,然後才是忠於李雲飛,這也是李雲飛想要的結果,畢竟要使大唐長盛不衰,軍權一定要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算到時候有人想要謀反,可是手中無兵,又哪裏辦的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