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跑嗎,跑的了麼?”
金木研猶如一隻蜘蛛一樣,張開了恐怖的赫子,攀爬在狹隘的過道上,越過了正不顧一切從這屍山血海上想要逃離的冉無道頭頂,以赫子形成了一睹血紅色的牆麵,將他的去路堵住了。
嘭——
如無頭蒼蠅一樣奔行的冉無道赫然撞在了那道赫子上,被其上的反彈力直接彈座在了幾隻破碎的手腳上,他驚愕的啊啊怪叫著,整個人都快被這一幕嚇瘋了。
這,這他喵的是什麼怪物啊,媽媽咪啊,我怕啊,我想回家。
落在了地上的金木研,歪著頭看著他,冰冷無神的眼睛裏流露出的是冰寒的氣息。
“回答我三個問題,或許,我可以繞你不死!”
金木研淡然的笑著。
呼吸急促眼神恐慌的冉無道,隻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點頭如搗蒜道:“您,您說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祁陽是不是平日裏總是神神秘秘的喜歡穿著一席銀色長袍?”
“是,是的,我見過兩次。”
“那好,第二個問題,祁陽讓你們抓的人,是不是都要以年輕貌美的女人為主,而且被抓住後,還要被你們淩辱一番,之後在給換上一條紅色的長裙,在交給他?”
“對,對的,你,你怎麼知道?”
“第三個問題,經你手淩辱過的女人,而且致死的應該不下五個吧。”
“呃——是,是的。”
“那麼,你認為,枉殺無辜的你,還有活路麼?”
“什麼——不是,你不是說我回答三個問——呃——我——”
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完的冉無道,愕然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臥槽——
幾乎隻是瞄了一眼自己那齊根斬斷的手腳乃至是第三條腿,他如人棍一樣的倒在了地上,眼睛一翻,暈了。
“心理素質真差,不過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你應該在他的眉心上刻畫一個卐字。’
“為什麼,賈維斯!”
‘殿下稱呼這為如來大佛棍,哦不,他這個樣子應該叫如來大人棍!’
“那是什麼東西?”
‘騷年,你還太年輕。’
“你妹——”
雖說有點不解,但金木研還是乖乖的照做了,在冉無道的眉心上,真真的刻畫上了一個卐字。
‘你應該在牆上也寫下如來大人棍幾個字。’
“哈?”
雖然迷惑,但金木研還是照做了。
“對了,報警吧,這裏的事,還是交給警察好一點,另外,我去找殿下了!”
‘等等,殿下目前正在演練著拉拉,所以,你不能過去,正好,這一次的事,牽連到了擎蒼派,你可以跟我去搜集一點證據,順帶著打探一下對手的情況。’
“他們說的是什麼?”
“你還太小,沒必要知道的。”
“我小你妹,我可是三次蛻變的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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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維斯心頭惡汗,這小子,嘴上可真不繞人。
……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啊。”
將李夢瑤攬在懷裏,葉凡小聲的在她耳畔呢喃著。
男人和女人的肌膚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一個粗糙一個細膩如羊脂白玉,而兩尊羊脂白玉一樣的軀體對撞在一起,必然可以產生出了不得的火花啊。
臥槽——
這想法不能有,千萬不能有,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嗯,很正常,純爺們,取向很正確,怎麼能變態呢——
“我不是害怕,就是,就是有點惡心,畢竟我是醫生,以前也做過屍體解剖的,可是剛剛那個小家夥實在是太嚇人了——”
心有餘悸的李夢瑤隻個趴在葉凡的懷裏,她此時也有著和葉凡一樣的感覺,很美妙,俏臉更是緋紅緋紅。
若不是剛剛的畫麵實在是太過震撼,怕不是這會,她早就想入非非了吧。
呀——
李夢瑤,你怎麼這麼色呢你,連妹子也想啊,呀呀,丟死人了——
“對了,起初那個張青是想追你的吧?”
“嗯,可惜他太沒膽子了,這時候竟然跑了!”
“那叫自私!”
“也是啊。”
李夢瑤微微抬頭,看著個頭稍稍比她高出點的葉凡,麵色一紅,而讓她不可思議的是,葉凡此時竟然低下了頭來,朝著她就吻了過來。
嗚嗚——
根本就沒回過神來的李夢瑤,隻個被葉凡吻了個正著,這壞蛋,又作怪,真真是敗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