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醉漢詫異的低著頭看了一眼,旋即臉變得鐵青起來,咬著牙,道:“你丫的說什麼!”
“怎麼,小還不讓人說了?”
控製著王潔的最相思,隻個戲謔一笑,道:“瞧瞧你這德行,醜八怪一樣的家夥,快滾吧,別耽誤本姑奶奶過路。”
“你,你,你該死——”
這醉漢,也是附近有名的二流子,見自己的尊嚴竟然被一個小姑娘肆無忌憚的踐踏了,他哪裏肯罷休,隻個凶狠的朝著最相思就撲了過去。
“上,老三,上了她!”
“哈哈哈,別忘了分哥幾個一份啊,哈哈哈——”
那跟過來的幾個醉漢,咧嘴笑著,一臉的戲謔。
噗哧——
可是,幾乎是在他們口中的老三,撞在了最相思身上的那一刻,他們原本醉意朦朧的酒意,轉瞬間就被嚇醒了。
他們隻個驚愕的看著老三的心口出現了一個大洞,就這麼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在沒有起來。
反倒是那個最相思的手裏,正抓著一個還在跳動著的心髒,張嘴就咬了過去,哢嚓哢嚓的啃著,鮮血更是肆無忌憚的從她的嘴角逸散了出來,還有絲絲的肉沫子。
“我,我的娘來——”
“鬼,鬼啊——”
“跑——”
原本幾個肆無忌憚的醉漢,在看到了這一幕後,早就嚇得沒了絲毫的酒意,一個個跟生恨爹嗎少生了兩條腿似的,調頭就跑。
那起初還準備幫著報警的小老板,看到這一幕後,也是嚇得縮到了一角去,哆嗦著。
太,太可怕了!
他就說麼,哪裏會有大半夜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在街麵上溜達的,這肯定是鬼啊!
“一股酸腐味。”
呸了一口,將這心髒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的最相思,斜了一眼街邊攤的小老板,輕蔑一笑。
我的天——
小老板險些沒被這一眼給嚇死,尤其是在看到被最相思附身的王潔嘴角處那一抹鮮紅的模樣,他止不住顫抖的哆哆嗦嗦著。
別殺我,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小老板的心裏千求萬喚著,可是在他閉眼祈禱後睜眼的那一刻,他詫異的看著街麵上,哪裏還有半個人影,除了那個二流子老三的屍體之外,在無其他。
“看什麼呢?”
最相思忽然在他的耳畔開口,嚇得小老板猛地站了起來,愕然的回過頭來,惶恐的看著她,在他的手上還抓著一個平底鍋,他不斷的後退著,驚慌失措道:“別,別過來——”
歪著頭的最相思,戲謔一笑,道:“你剛剛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所以麼——”
殺人滅口!
小老板都快哭了,哆哆嗦嗦的身子,險些軟下來,跪下去。
他急忙後退,想要避開這女人的視線,但這個女人似乎很難纏一樣,無論他怎麼後退,她就不疾不徐的跟著。
“我,我沒招你啊——”
店老板真哭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啊,這半夜三更的,碰上了這麼個鬼玩意,換誰誰不哭啊,最關鍵的是,她索命的。
“你是沒招我,可是我想招你。”
“原本隻以為能抓到一個小女人,沒想到你這家夥也是個不錯的苗子呢。”
“你的老婆,離開你很久了吧,是不是很想念她呢,她還帶走了你唯一的孩子,就這麼離開你五年了,沒有半點音信,您難道就不想知道她去了哪裏嗎?”
“想不想知道呢——”
她一邊蠱惑著小老板,而她的身影,在此時已是到了在聽到心底裏的秘密被瞬間戳穿後,放下了平底鍋的小老板麵前,戲謔一笑,道:“想知道的話,跟我走,我會告訴你的,相思苦,最是相思難呢——”
她轉過頭去,其實原本對這小老板根本就沒什麼意思的最相思,在看了一眼這小老板後,就看到了這小老板心裏的相思之苦,頓時來了興趣。
“唉,拐了一個不夠,還想弄兩個啊。”
就在最相思附身在王潔的身上,順帶著領那小老板去赴死的時候,葉凡的身影,在不遠處的街道上走了過來,手裏抓著一疊黃符的葉凡,不由打了個哈哈,道:“想他喵的睡個懶覺都難,你說說你,什麼時候出來害人不好,非要等你凡哥我困了的時候。”
“咦,是你?”
最相思詫異的看著麵前的葉凡,道:“就是你幫了這個小姑娘!”
“對啊,怎麼的,很意外?”
葉凡盯著麵前的最相思,咧嘴一笑,道:“好了,別鬧了,放了他們兩個,跟我走吧。”
“嗬,嗬嗬嗬——”
聽到葉凡那幾乎和她一抹一樣的口氣後,最相思不由戲謔一笑,道:“跟你走,你難道就不知道,在剛剛你幫了這小姑娘的時候,你的身影就在她的心底裏占據了很大一片位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