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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珂蝶在一邊的沙發上去聯係她的那個賣房子的朋友去了,在遲海的不斷央求下,劉宇浩隻能說一半留一半的把他這幾年在京城的遭遇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盡管劉宇浩的很多事情賀旭東都已經告訴過洪筱雪了,但聽說和親耳聽到本人講述還是不一樣的,小丫頭出人意料的安靜下來支楞著腦袋好奇的聽著劉宇浩的每一句話。
不過劉宇浩還是很有選擇的在講一些經曆,周錫和賀旭東這種關係還是不說為妙,畢竟二哥馬上就要下到滇邊去任職了,外麵有關於他的傳聞越少越好。
劉宇浩倒不怕車偉知道什麼,他以後成了熊遠甄的秘書早晚要明白一些事情的,但遲海喝了酒就不好說了,如果他一不小心把一些不該說的話泄漏出去,萬一再被有心人聽了去,對賀二哥來說有可能是一種不利的因素。
“耗子,你說的是真的嗎?賭石真的一次能賺那麼多錢?”
好在遲海對古玩方麵不怎麼關注,隻是對劉宇浩說的賭石特別有興趣,當劉宇浩說到在潘家園解開兩塊毛料就賣出了九千萬的天價時雙眸都冒出了火花,驚訝中嘴巴張得能放進一個雞蛋。
“宇浩,你,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是億萬富翁了?”
車偉簡直不敢相信劉宇浩說的都是真的,但今天他親眼見到的有些事又不得不讓他相信,當年那個青澀靦腆甚至還有些木呐的朋友幾年之後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時已經有了一個華麗的轉身。
“算是有一點錢吧,但這離我的目標還很遠。”劉宇浩尷尬一笑,很少撓頭的他禁不住撓了撓後腦勺。
“靠,哥們,知足吧你,我要是你,有這麼多錢就什麼事都不幹,整天躺在錢上雇一百人個,不三百個人輪流伺候我,嘿嘿!”
從小就是劉宇浩怎麼說遲海怎麼信,可這一次遲海表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既然劉宇浩說賭石是一種高風險的行當,那還是最好不做為好,難不成賺的錢還沒捂熱乎又轉手好死別人不成?
劉宇浩詫異的看了看遲海,像是第一次認識遲海般,以前遲海總是占他的小便宜,所以劉宇浩一直都誤認了遲海是個貪圖錢財的人,現在看來自己是大錯特錯了,原來遲海做人比自己還有原則,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
不過誰也不知道劉宇浩的八錦異能之術能透玉石、鑒古玩、斷生死,要是連賭石這麼簡單的事都搞不定那還不如改名叫豬無能算了。
至於劉宇浩準備自己開啟一個“月兒基金”讚助困難學生的事他沒有提及,劉宇浩願意一直就這麼默默的躲在幕後,做自己真正想做又能為之付出畢生精力的事。
劉宇浩的風頭已經出夠了,光是“翡翠聖手”這個所謂的盛名都已經讓他負累不堪,如果再把這些全都宣揚出去,那以後的生活怕是沒有一點隱私可言了。
他不讚同大家都像雷鋒叔叔那樣,雖然做好事不留名,但雷叔叔卻把自己做的那些事都記在日記裏,不管雷叔叔是不是有意給別人看的,但別人確實都在他有生之年看到了他的日記。
“我的朋友說他父母年初的時候都去世了,她同意出售這套房子,但書房裏有一批出土的唐朝女子騎射俑她要收回。”
曾珂蝶還是以前的曾珂蝶,在外人麵前對劉宇浩從來不冠以任何稱呼,不管說什麼都是直來直往,隻有兩人單獨一起的時候她才親密的喊一聲浩。
“唐朝女子騎射俑?我去看看。”
劉宇浩怔了怔,剛才他也經過書房門口,但沒仔細往裏麵看,他以為別人既然搬走了就會把所有的物件都帶走,沒想到還有這麼一些東西留了下來。
正如曾珂蝶說的那樣,書房裏果然有一批出土的唐朝女子騎射俑,她們都穿著漂亮的短裝,戴著軟簷帽子,姿態各異,神情警覺,有的手上停著鷹,目光炯炯。
記得杜甫的《麗人行》,描寫楊玉環姐妹春遊出行的場景,其中有一句是“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這些唐朝女子騎射俑隻怕不比杜甫筆下的玉環姐妹差到哪裏。
其中有一位手托小鳥的女子,特別吸引人的眼球,一身男裝掩飾不住嫋娜的身姿。且背影筆直,優美的手臂組成一道弧線抓住時髦的帽子,那帽子就是放到現代的歐洲,也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