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時劉宇浩經常會在報紙雜誌以及網絡上看到各種各樣官員落馬的新聞,而這些人無一列外都是貪官,更可憎的竟然有一些人打著捐贈災區的名義大肆擄掠,前麵剛因為地震捐款案槍斃一個,馬上東北又有人前仆後繼的把黑手伸到慈善事業的款項中去。
“文物倒還好說,萬一我把黃金捐贈出去又被那些該殺的偷偷藏匿一半了怎麼辦?”劉宇浩蹙緊眉頭一直在心中問自己這個問題。
這些人的卑鄙行徑已經讓太多的國人百姓徹底絕望,劉宇浩覺得還是自己保管這筆財富,將來運用到“月兒基金”中真正為老百姓做些實事更保險,總沒有哪個人傻到會偷拿自己的錢吧。
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劉宇浩把個中的問題和需要涉及的地方都統統想了個透這才安逸的笑了,假如在過去,現在應該是雞叫三遍的十分,可劉宇浩卻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日上三竿的時候,劉宇浩睡的正香,但固執到冥頑不靈的電話鈴聲三次打了進來,一直把劉宇浩吵醒才罷休。
“喂,哪位這麼早?”劉宇浩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摁下接聽。
“早個屁呀,你自己起來看看太陽都到哪了!”
電話裏傳來的是遲海那貨的聲音,總覺得電話裏的聲音不對勁,劉宇浩展開八錦異能看了看不禁笑了,遲海邊打著電話還邊圍在自己車前轉悠著,看來這個家夥對那路虎車還是不死心,非要弄到手玩玩。
劉宇浩無奈的搖搖頭拿起昨天晚上找到的遙控開關摁了一下,吧嗒,門開了!遲海疑惑的撓了撓頭把四周都找遍了也沒發現是誰給他開的門。
當時劉宇浩發現這個遙控器的功能時居然也被嚇了一跳,後來在上麵找到了熱水空調的控製鈕後很是樂不失彼的玩了一會,大呼過癮。
“我還以為昨晚曾珂蝶也在這睡呢。”
遲海找到了劉宇浩的臥室看他人還在床上窩著也不客氣,大咧咧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二百多斤的體重壓下去,沙發立刻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滾蛋,我看你這幾年是離不開女人了,張嘴說這屁話。”
劉宇浩難得偷一次懶也被遲海攪黃了,心裏老大不願意的瞪了他一眼,再聽遲海那話就更不情願了,往上提了提被子,把頭也藏了進去。
“別啊,哥們看得出來她對你還有意思呢。”遲海憨笑一聲說道。
“瞎掰胡列啥呢?別人有老公的好不好?”劉宇浩沒好氣的拉下杯子氣的直翻白眼。
“啊!你還不知道呀,她男人早就死了!”
遲海總以為劉宇浩這麼多年一定還和曾珂蝶有秘密的聯係,當聽到劉宇浩那麼說時也是一陣驚愕。
“死了?”
劉宇浩心中暗呼一聲慚愧,別人好心好意的幫自己買房子,還外帶讓自己發現了這麼一大筆寶藏,可從頭到尾自己也沒問候過曾珂蝶一句,想想這些,劉宇浩神色黯淡了下來。
“別扯淡了,你要是真放不下她就去追呀。”遲海再次表現出自己不羈的一麵。
劉宇浩苦笑一下沒有接遲海的話茬。
“女人有兩個敏感的穴位,無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平頭百姓,無論是白頭老婦,還是妙齡少女,無論是絕色美女,還是無鹽醜女,也無論是博導,還是文盲,隻要輕輕一觸就癢,一癢就樂,一樂就暈。你要是心裏還想曾珂蝶,哥們教你幾招?”
說起女人,遲海的麵色潮潤了起來,瞳孔中散發出興奮的神采,迎著清晨的陽光,劉宇浩都能看到他四處飛濺的唾沫星子。
見劉宇浩一直不說話,遲海當是劉宇浩動心了,手往前一伸狹促的笑著道:“想學就拿來呀!”
“什麼拿來?”劉宇浩笑的很詭異,他心裏跟明鏡似的,遲海那是想要玩自己的路虎呢,但他偏偏就不說破,看這貨究竟能想出什麼花招。
“切,你少裝蒜了,哥倆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想的是什麼啊!”
遲海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作為最好的朋友,劉宇浩心裏想什麼他一猜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