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蔥蔥都是一個可以讓任何男人噴鼻血的尤物,這一點早在田融的那間別墅裏劉宇浩已經證實了,可時隔半年以後再見到程蔥蔥時,劉宇浩覺得這個尤物已經不止可以讓人噴鼻血了,簡直哪都能噴。
欲望是個好東西,情欲卻是個壞東西,酒店曖昧的燈光下,劉宇浩恍惚看到程蔥蔥白皙光滑的皮膚,又仿佛觸摸到那驚人彈性的高聳。
總之在晚宴沒有結束之前劉宇浩就已經被分泌旺盛的荷爾蒙衝昏了頭腦,甚至於後來軍子和高蘭蘭是怎麼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金手指的頂級VIP豪華套房內,劉宇浩正眉頭緊蹙,一隻手在脹鼓鼓的太陽穴兩旁使勁按著,看著對麵沙發上的程蔥蔥,他心中有說不出的懊悔。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了,他隻記得好像剛才在洗澡的時候,自己忍不住仰著頭鬼嚎了幾聲,出來以後才發現程蔥蔥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離開。
劉宇浩當時一愣,窘迫的紅了次臉,心裏一直在猜想:“該不會這都讓程蔥蔥聽到了吧?那這次可把人丟到姥姥家了。”
本來就已經在好幾個女人麵前背負了流氓、色狼的名聲,劉宇浩還真不想讓程蔥蔥也用洪筱雪那樣的眼光來看自己。
盡管劉宇浩知道那些都是虛名,可心裏究竟還是不舒服的,這種事誰又能解釋得清楚?總不能拉著別人說,我沒睡過她!那不被當神經病看才怪呢。
不過還好,劉宇浩仔細觀察了程蔥蔥一下,她除了和在餐廳一樣麵色比較紅潤以外,其他的都還算正常,可能剛才自己狼嚎的時候她還沒來得及進來吧,劉宇浩也隻好這樣安慰自己了。
“宇,宇浩,我聽說了你的事了。”
程蔥蔥麵露窘色,秀美的臉蛋浮起一抹紅霞,漸漸延伸到脖頸的深處,在外人麵前她可以稱呼劉少,但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她特別想親昵的喊一次宇浩,可每次話到嘴邊程蔥蔥又難以出口,生怕被劉宇浩嗬斥回去。
“嗯,四九城就那麼大丁點,想瞞誰也瞞不住,這不,我出來躲災了。”
劉宇浩的目光落在程蔥蔥婀娜的身材上,浴後的女人發梢還在悄悄滴著水珠,把原本就薄如紗翼的睡衣浸濕一片,隱隱的可以看到嬌嫩如脂的肌膚。
程蔥蔥抿嘴一笑,快步走過來,將已經剝好的蜜桔掰了一瓣塞到劉宇浩的嘴裏,微笑著說道:“顧平之都把你傳的成了神了呢,我們劇組的小姑娘隻要有時間就拉著他講你的故事。”
“顧平之?”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那蜜桔甜絲絲的沁人心脾,可程蔥蔥說的那個人自己卻一時半晌的總也想不起來,但隱約又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可能是因為離劉宇浩太近的原因,程蔥蔥臉有些紅,怯聲說道:“就是那天在田融的別墅裏你見過的那個導演。”
劉宇浩恍然大悟的拍拍腦門嗯了一聲,陡然發覺鼻孔裏不知什麼時候有一絲淡淡的紫丁花香侵入,眉頭一蹙,閉上眼睛享受起這份安寧。
程蔥蔥見劉宇浩是那種神情,誤會了劉宇浩不喜歡聽自己說有關於自己在外麵的事情,臉上露出了內疚的神情,低下頭去把玩著一綹秀發,怯聲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會哄男孩子的,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覺得好悶。”
劉宇浩睜開眼睛愣了一下,隨即笑笑,盯著那張嫵媚的臉蛋,說:“我也不喜歡刻意哄別人開心的女孩子。”
其實劉宇浩這句話是在說李璐梅,因為在他眼中,李璐梅是一個女強人似的存在,劉宇浩就從來沒有見過李璐梅什麼時候在自己麵前低眉順眼的。
就算她最想哄劉宇浩的時候也不過就是溫柔的摸摸劉宇浩的臉,然後閉上眼送上深情的一吻罷了。
“我,我......”
程蔥蔥沉默了下來,半晌才又幽幽道:“你在我身邊時,我的心很亂,也很緊張,老盼著你能離開,可真的等你離開後,我又三五天都魂不守舍的飯都吃不下去。”
說著話,程蔥蔥輕抬玉指,伸手把領口處的一個潔白的繩結扯開,手一鬆,紗翼般的睡袍從肩頭滑落,一對顫巍巍的白兔蹦跳的衝了出來,兩顆掛在上麵的櫻桃因為羞澀而變得越發紅豔。
“呃......我,我回去睡覺。”
猝防不及,劉宇浩感覺眼前一懵,嗡的一聲腦袋裏轟就炸開了,意識漸漸在模糊,劉宇浩隻能勉強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裏又幹又緊,禁不住使勁咽了口唾沫,手足無措的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