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光糧,你以為薛浩然在你國外的分公司我賀家就不能把讓怎麼樣了嗎?”不等錢光糧發火,賀嘉怡已經滿麵冷色了,如果說劉宇浩剛才很直白的沒給他麵子的話,賀嘉怡這就是威脅了。
聽了賀嘉怡的話,錢光糧如遭雷殛,頓時呆在那裏一動不動,薛浩然在他國外分公司的消息是個絕密,知道的人幾乎不超過三個,麵前這個小姑娘怎麼可能知道?
哦,對了,她說她是賀家的人,想明白了這些,錢光糧渾身汗如雨下,懊悔不迭朝賀嘉怡彎腰點頭示意,這個時候麵前哪怕有顆炮彈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坐上去,隻要能馬上逃離,就算被打成炮灰他也在所不惜。
賀老爺子跺跺腳就是當今國內第一人也要考慮一下,何況現在賀二哥幾乎是坐著火箭在往上升,要不了幾年,人家賀家又會出現一個新的一方諸侯了,在這種人麵前能不小心翼翼嘛。
“唐小姐,有什麼事咱們再打電話聯係吧,那塊老象皮毛料我們決定等會就解出來,轉手的事情就不要再談了。”和唐嫵說完話後,錢光糧再次給賀嘉怡鞠了個躬,灰溜溜的就想跑。
唐嫵無奈的咬咬下唇,隻能點頭答應。
老象皮毛料?難道說今天的標王是戴麗得珠寶競下的?一個念頭在劉宇浩腦中打了個轉,忽然,劉宇浩笑著說道:“錢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今天那塊標王的老象皮毛料是你們戴麗得珠寶競下的嗎?”
被劉宇浩叫住,錢光糧不得不住腳,沒見人家剛才和賀家大小姐牽著手啊,再敢對人家愛理不睬的小心回頭全家都要遭殃。
皺了一下眉,錢光糧勉強笑著問道:“劉先生有什麼問題嗎?老象皮毛料的確是我們競下的。”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別的問題沒有,我現在就是想知道錢先生對我的翡翠天珠還有沒有興趣。”
錢光糧的臉出現一種扭曲的怪異模樣,娘啊,我都夾著尾巴逃跑了,怎麼這位爺還把話題往那上麵引?這不是要命麼。
可劉宇浩的問題又不能不回答,萬一被賀家大小姐誤會自己心裏還對那翡翠天珠心存覬覦,那也沒好果子吃呀。
苦著臉,錢光糧說道:“劉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我,我再也不敢想您的翡翠天珠了。”
劉宇浩暗自搖了搖頭,見到錢光糧現在這種誠惶誠恐的模樣,他心裏一點都不開心,如果一個男人需要在女人的庇護下才能有麵子,那也就真的不用活下去了。
“這樣吧,咱們給大家一次公平的機會,我們各自拿出今天競下的一塊毛料當場解開,如果我輸了,我把翡翠天珠手串送給你怎麼樣?”
“劉先生,您說的是不是真的?”
錢光糧先是一驚,麵露喜色,可隨即又黯淡了下來,老象皮毛料再好也抵不上那串翡翠天珠啊,再說了,毛料還沒解開,裏麵有沒有翡翠還要兩說呢,怎麼這幾分鍾的時間劉宇浩竟然願意拿自己的翡翠天珠和自己打賭了?
這會錢光糧有點摸不著北了,疑惑的看了眼劉宇浩,順便還怯生生的偷偷瞥了一眼賀嘉怡,他現在無法肯定劉宇浩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劉宇浩神色誠懇,點點頭說道:“我劉宇浩從來不說假話。”
“那,那要是我們戴麗得珠寶輸了呢?”
錢光糧不愧是商場老手,在被賀嘉怡強大的身份壓到喘不過來氣的時候還不忘把事情弄得清楚明白後才放心。
劉宇浩冷笑一聲道:“輸了我不要你別的東西,隻要你把毛料裏解出的翡翠送給我就行了。”
錢光糧使勁甩甩頭,他想讓自己再清醒一點,按現在劉宇浩說的,他簡直就是有賺無賠呀,怎麼這種近乎無本萬利的好處突然掉到自己頭上了?
“劉先生,如果你確定你要這麼做,我需要簽訂一份合約。”
錢光糧倒沒被眼前的喜悅衝昏了頭腦,這個時候了還記得要把事情落到實處。在他看來,隻要簽了合約,就算這劉宇浩是賀家的姑爺又怎麼樣?大家白紙黑字寫明的東西誰也不能反悔呀,而偌大的賀家更不可能為了這件事拚著臉也不要了和自己鬧吧。
“好的,我答應。”劉宇浩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
一開始劉宇浩還把這個錢光糧看作是個人物,可經過這一會後,先前的想法被劉宇浩徹底推翻了,那錢光糧也不想想,這裏是平洲翡翠公盤,打賭的兩個人身份都不是那種低下之人,如果在這麼多人麵前還會耍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