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們的孩子?
幕月兒美眸流轉間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呼吸陡然急促,雪白的高聳上下劇烈起伏。
感情這個東西很玄妙。
一個人很難確定誰才是真正屬於自己一生的摯愛,或許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尋找,亦或許在同一時間同時會出現幾個令自己心動的人。
幕月兒心裏很清楚,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太優秀了,這樣的男人身邊永遠不可能隻有自己一個女人。
可能劉宇浩現在是愛自己的,也可能自己的浩哥一輩子都會愛著自己。
但是,隨著時過境遷,再美的容顏也會衰老,那個時候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有多麼重要才是自己應該正視的現實。
在劉宇浩那雙大手不停的搓揉下,幕月兒肌膚上浮動著一層薄薄的紅光,她渾身乏力癱軟在了摯愛男人的懷裏。
喘息當中,幕月兒兩唇緩緩分開,如花的嬌豔上有些羞澀地垂下頭去,不敢再正視他火熱狂野的目光,低聲輕喃:“可是,可是爺爺怎麼辦?”
劉宇浩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好了,老師能活到一百歲呢,再說了,隻是出去換個身份罷了,又不是不回來。”
要是別人說這些話,幕月兒沒準會啐對方一臉的唾沫,可話從劉宇浩口中說出其意義就全然不一樣了,至始至終幕月兒一直對劉宇浩的話深信不疑。
“嗯,那我聽浩哥你的!”
一抹嫣紅浮蕩在幕月兒嬌豔無比的容顏,幽深似水的雙眸柔柔地閉上,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
而此時,身上的束裹早就已經被劉宇浩扔在地上,全都變成了牆角的一堆雜物,劉宇浩的雙手迅速解除開阻礙兩個人進行親密接觸的障礙物。
一雙白嫩的小手,溫柔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幕月兒把俏臉埋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了口氣,再次抬頭時,瑩瑩眼波裏,已滿是溫柔
兩舌相觸的瞬間,兩人如遭電擊,緊緊擁抱著,忘情地激吻在了一起。
接下來,劉宇浩的吻如同雨點一般散落在幕月兒身體各個部位,使得幕月兒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哀鳴。
當彼此變為徹底的坦誠相對的時候,幕月兒已經被漸漸從身體裏麵湧起的那股快感給吞噬了,腦中嗡嗡作響。
她隻覺得自己的小腹處有一抹似乎在不斷脹大的溫熱,那種感覺讓自己漸漸的趨於渴望,趨於跟麵前的這個男人融為一體,去享受那屬於自己的溫存與愛撫。
婉轉低回的聲音先是壓抑到極點似乎是那種無助的哭訴,隨後變成了顫抖的呻吟,最後越來越高昂、酣暢淋漓......
直到兩人身體一陣異常激烈的戰栗之後,幕月兒曲美的身段,兀自在不停地顫動,仿佛喪失了所有力氣一樣的癱軟在床上,淩亂的秀發中隱隱透出一絲潮紅。
“宇浩兄弟,這,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秦為先拿著手中的股份協議嘴巴長成了O型,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錢永遠都賺不完,我總不能一直讓自家兄弟們給我白打工吧。”
“怎麼是白打工呢,我們都有拿薪水。”
沈國也是滿天小星星,他沒想到,劉宇浩分出來的浩怡珠寶股份中居然還有自己的一份。
經過兩年的時間,浩怡珠寶現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名下資產足有三百多億,而沈國一人就占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那可是接近二十億了。
劉宇浩就這白送給了自己?
太不敢想象了!
而且,那還隻是賬麵上的數字,並沒有把庫房裏的那七萬多塊翡翠原石算在其中,如果把那些全部加上,再算上今後的增值幅度,可以說,沈國等於白撿了五十億以上。
想到那麼多錢突然屬於自己,沈國怎麼也不可能裝淡定了,看向劉宇浩的眼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異樣。
陳恒父子把股份協議書拿到手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當年,劉宇浩從他們父子手中奪去大力玉石廠的時候,他們心中隻有恨。
可今天呢,以前的大力珠寶還在他們父子手裏,但資產總額卻比一年多前增加了五倍有餘,劉宇浩一分錢都不問他們要,轉手又將浩怡珠寶的股份送給了自己。
這些股份能買好幾個以前的大力珠寶了,他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跟著翡翠聖手混不吃虧啊!
“劉,劉哥,我和我姐一家能有今天全是您給的,這些股份我不要。”
魏鍾臉色脹紅,不是為那些即將到手的錢,而是因為說話時的磕巴而急出了汗來。
他是所有人當中最老實的,半年多來一直盡心盡力的為劉宇浩經營著昆侖山的和田玉礦,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電話把他拽到京城是為了送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