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到底怎麼回事?秋葵不是應該在陪著那個齊公子的嗎?出什麼事了?”秋葵秋水這倆姐姐向來得他信任和器重,所交待之事也十分放心讓她們放開手腳去辦。

所以,有時候,他就隻要結果,不看過程,給她們充分的發揮空間。

“主子,秋葵姐姐不知怎的,在那齊公子的包間中居然不小心中了媚藥,幸虧她察覺得早,所以獨自去了後院,這會兒已經浸在冷水池子中凍得發抖,本來她指望泡著冷水可以去除她身上的藥性,但是,好像根本不管用,主子,您快過去看看吧!”秋水紅了眼眶。

“她不是一向對這些藥也很熟悉的嗎?怎麼這般不小心?”微生子恒聽完,眉眼淩厲,目光深沉如海。

“我也不知道,我跟過去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快瘋掉了!她也不讓我去外麵找郎中,說是這藥性太烈,估計找來郎中,郎中也隻會束手無策,眼見她又要失去控製,所以我才大膽私自違規來見主子!”

自己精心培養的得力手下有難,微生子恒這個主子不得不親自過去看看。

“走,你在前麵帶路!”

秋水胡亂在臉上擦了一把,立即起身帶路,一路直接奔到後院的浴房。

“主子,秋葵姐姐就在裏麵。”秋水用手一指浴房,微生子恒斜眼看過去,這浴房,是間女子專用的大浴房,整個怡紅院的姑娘都可以用。

他堂堂王爺,要進女子的專用浴房?

稍作猶豫,他還是舉步邁了進去。

“姐姐……姐姐……我帶主子進來了”為了怕秋葵當著主子的麵,又做出什麼不得體的舉止來,秋水不得不連喚幾聲。

“秋水……主子”虛弱的聲音從冰冷的浴池的角落裏傳過來,聲音中帶了絲壓抑的妖媚語氣。

“姐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受一點?”秋水很快在角落裏尋到了秋葵,哪怕是曾經一起接受訓練,一起刻苦練習的她們,情如姐妹,如此親密的關係,秋水也是第一次看見秋葵衣不遮體的狼狽模樣。

殘破的外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被撕扯得破裂成了碎片,根本都不能遮住女子年輕曼妙的軀體。

秋水想起自己身後的主子,小臉隨即一紅,姐姐現在這樣子,真是讓人羞死了!

“主子……秋葵……難受”秋葵現在眼裏哪裏還容得下秋水,自從微生子恒進入她的視界範圍之後,秋葵迷離的眸子,再也看不見其他的存在。

天地之間,仿佛就剩了他一個,他就那樣定定地盯著自己,英氣的眉,高挺的鼻,他成了她心目中唯一的神。

在此之前,秋葵本就對自己的這個主子早已經十分上心,傾心愛慕已久,隻是苦於兩人身份的差距,還有彼此主仆的約束而不能表露自己的心跡。

倘若換在平時,她尚有一線理智,還能時時約束著自己,不讓自己輕易跨越過那道界限,可是現在,她受了藥物的藥力控製,本就難受得沒了理智可言,假如自己心儀之人不出現在自己麵前,她不過是多受些苦遭些罪罷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命運把她心中的良人直接推到了她的麵前,以猝不及防的方式,以狼狽的遭遇。

“主子,姐姐看樣子真是難受得很,您快想想法子幫幫她吧?”秋水再次懇求。

微生子恒英眉緊鎖,卻是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自己落在浴池角落邊的目光。自己的手下,衣不遮體,狼狽不堪,不忍直視。

他雖不是個正人君人,可是,卻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秋水見自己的主子好像沒有什麼反應,看上去似乎並沒有打算出手相助的意思,心一下就慌了,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懇求,“主子,秋葵姐姐她很難受,主子不打算救姐姐麼?”

微生子恒臉色漸冷,聲線更冷,“救?你想要我怎麼救?”

言外之意,就是這媚藥,藥性再烈再強,可歸根結底,最根本最有效最直接的解毒法子,就是男女進行交O合。

他真懷疑秋水這個丫頭到底懂不懂?

或許,是他真低估了這姐妹倆,不是她們不懂,而是因為她們太懂。

不然,也不會興師動眾地去通知自己。

“這是在幹什麼?”就在氣氛僵持沉悶的時候,浴房的入口處,一道華麗的身影出現,是容媽及時趕來。

“容媽,秋葵姐姐她中了媚香!”秋水不敢在微生子恒的麵前放肆,隻好轉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容媽。

“聽小廝說,你們不是已經進來很久了嗎?怎麼在冷水池子中泡了那麼久,還沒有去除藥性?”容媽擔憂地望一眼微生子恒,有些氣急敗壞地轉頭訓斥秋水,“你這丫頭,平時鬧騰也就罷了,怎麼發生了這種事,居然還跟著瞎胡鬧!秋葵都成這樣了,你把五殿下叫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