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瑩聞言,瞥了我一眼,道:“你以為我是來找你的啊,你想多了吧,實話告訴你,我隻是路過罷了,恰好聽到你房間裏麵有聲音傳出,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的是你。”
“路過?”我嘿嘿一笑,道:“恐怕不僅僅隻是路過那麼簡單吧。”
早點不路過,晚點不路過,偏偏這個時候路過,如果不是知道許夢瑩的性格,我甚至會以為,她會天天在這個時間點來看我在不在。
看我不懷好意的眼神,許夢瑩冷冷掃了我一眼,道:“行了,看你也沒事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在你不在的這幾天時間裏,有人給你送來一封信,你不在,我怕信被別人給偷了,所以就替你保存了起來,如今既然你來了,就給你了。”
說著,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信封,遞在我眼前。
“信?”
看到許夢瑩手中那比較大的信封,我眉毛微微一跳,這個時候誰會給我寫信,而且,現在電話這麼方便,寫信這麼老土的方式,恐怕早就過時了吧。
再看看許夢瑩手中的信封,比一般信封要大很多,而且很厚,像是裝了幾百張紙一樣,將信封高高的頂起,看起來頗為怪異。
我從許夢瑩手中接過信封,道:“這是信嗎?我怎麼感覺裏麵裝的像是石頭,這麼重!”
許夢瑩撇了撇嘴,說你拆開就知道了。
打開信封之後,信封裏麵並沒有所謂的信,但是卻有一盒錄像帶,看到錄像帶,我頓時了然,難怪會把信封頂起,原來是這東西。
看了兩眼手中錄像帶,我大為不解,現在基本已經沒人用錄像機看東西,這東西我感覺就像是八九十年代的那種老古董,我見過的都不多。
許夢瑩也一臉詫異,顯然沒想到信封裏麵的會是錄像帶。
“有錄像機嗎?”我問許夢瑩。
許夢瑩不屑道:“現在誰還用那麼老土的東西!”
確實夠老土,我也沒有錄像機,最終在整個臨溪市找了大半夜,才找到一個老舊的音響店,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我有些期待的盯著屏幕,不知道這錄像帶中的會是什麼。
“啊……”
錄像帶剛一打開,立馬,一道極為刺耳的慘叫聲便從錄像帶中傳出,這一聲慘叫嚇了我一跳,大半夜的,一聲慘叫之後,又是接連好幾聲慘叫,一聲比一聲尖銳,我聽得頭皮發麻。
錄像帶是黑白色的,看起來不太清楚,隱約能夠看到,在一間暗黑的房子裏麵,一個人被綁在一張凳子上,周圍三個人輪番對那人發動攻擊,短短幾分鍾的錄像,被綁住的那男子渾身上下挨了不下幾十拳,身上全是鮮血,音響中傳來一聲聲刺耳的慘叫。
我最開始隻是感覺好奇,誰會用這麼毒辣的方式折磨一個人,而等看到後麵,慢慢的,我目光變得尖銳起來,盯著被捆在凳子上的那人,我看了十幾秒,驀地,我一下子站起了身子。
“操他媽,是胖子!”
看了這麼久,我總算看清楚了,這錄像中被打的人就是胖子,雖然畫質不是非常清晰,但是那體型,那慘叫的聲音,絕對是胖子無疑,打到最後,胖子直接昏死了過去,連慘叫聲都沒了。
看到胖子被如此暴打,我心中怒火衝天而起,直接過去就想把電視給砸了。
許夢瑩一把拉住我,道:“先別急,看看後麵,他們既然寄過來這一合錄像帶,就絕對不簡簡單單隻是讓你看胖子被打,一定還有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