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當然了,在這當中的一些東西,又豈是我能掌控得了的呀。”
蘇若邪看了白笑天一眼,淡笑道:
“我看這千金一笑樓卻也不怎樣,見這些女子,論美貌、論才藝、論身段,哪一個能夠及得上音萌、玉冰心、慕容憶的?一眼望去,卻也看不到一個能讓蘇某心動的女子,美則美矣,在蘇某看來,卻是比不上白兄的小樓花月春風,醇酒美食,畫橋煙柳。”
聽到蘇若邪的話,就算是墨言也不由得翻起了白眼,蘇若邪這般口氣的確有些大了,隻是卻是事實,墨言在心裏嘀咕道:
“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麼,兩大聖女同時鍾情於你,若是每個人都有你這般福氣那便不叫福氣了。”
墨言還不知道,玉冰心已經很自覺的退出了,隻是在他看來,反正蘇若邪是豔福齊天的人。
白笑天則是幹笑了幾聲,道:
“哈哈哈哈哈,蘇兄過獎了……”
還不等白笑天說完,當即便有一聲不滿的喝聲傳來:
“哪來的小子,如此張狂。”
尋著聲音望去,是一名英俊的貴公子,同樣手拿折扇,一襲白色的長袍加身,一股高貴的文氣散發而出,隻見那貴公子看著蘇若邪一身的風靈暴龍鎧,英氣逼人,煞氣十足,雖然長得極為俊美,卻是讓他認為蘇若邪是那等隻懂得舞刀弄劍的粗人了。
白笑天連忙笑嗬嗬的上前打圓場,道:
“這不是公孫寅,公孫公子嘛?我道你怎麼最近都沒去我那龍鳳樓了,感情都來這千金一笑樓裏來廝混了。”
公孫寅見說話的是白笑天,連忙也展現出一張笑臉,那叫一個帥氣迷人呀:
“喲,這不是白老板嘛,怎麼你今日也來這千金一笑樓啊,你那龍鳳樓花月春風,醇酒美食,畫橋煙柳,美則美矣,對我來講,又怎麼比得上女子情長時那眉如春山,眼如秋水時來得動人呐,我這幾日都在捧,素悅姑娘的場,哪裏抽得開身?方才我聽有人在這裏大放厥詞,便過來看看,這音萌箜篌聖女、玉冰心天玉聖女,我倒是承認,那慕容憶又是何方神聖?”
語氣間,十分不爽,一雙桃花眼卻是已經盯著蘇若邪,白笑天心裏暗罵了一句:
“得,掐起來了,這裏哪一個個不是這千金一笑樓的忠實看客了,蘇兄這一句看來是把整個千金一笑樓的忠實看客都給得罪了呀。”
墨言早早的就打開折扇,轉過身去,觀看這千金一笑樓裏精致的擺設,心裏不由得大樂。
在那空中高台上的女子們剛剛演奏完畢,聽到蘇若邪那狂妄的話,心中卻也極為不舒服,見公孫寅為她們出氣,一個個卻也都是抱著看戲的眼神,看向了那蘇若邪,這一看,卻是不得了,她們平日裏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隻是像蘇若邪這般妖異英氣的男子,雖然公孫寅也是翩翩俊公子,隻是有點眼色的人,豈會看不出蘇若邪勝了那公孫寅何止十倍?
一時之間,氣勢又弱了幾分,看到蘇若邪眉宇間那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卻是又不少女子眼神黯淡了下來,認為蘇若邪倒也不是托大,可能是真的看不上吧。
其實蘇若邪剛才隻是無意間隨口一說,卻也無貶低之意。
看著白笑天剛剛又要說什麼話,蘇若邪則是猿臂一揮,發出一聲細微的破風聲,讓白笑天停了下來,隻見笑道:
“慕容憶乃是我的好友,妖界法家慕容家少主!”
聽到蘇若邪的話,那些原本還抱著看戲心態的女子,一個個卻是帶著一點不甘了,隻是卻也是無可奈何,隻有一名女子卻是一臉的冷笑,看著那公孫寅臉色一僵,頓了頓,卻是一臉燦爛的笑容,道:
“法家女子最不懂得吟風弄月,清歌翠舞,論美貌、論身段,慕容憶也許能勝得,這論才藝,卻是不見得,公子這話未免有些托大了?”
蘇若邪聽到這公孫寅的話,不由得頭都大了,感情是碰上了這麼一個胡攪蠻慘的人,自己隻不過隨便一句,卻是讓他抓住了攻擊的機會,的確這幾年倒是沒見到慕容憶有什麼才藝,倒是慕容憶那一臉冷豔與淡然,似乎在才藝方麵還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