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客人來了,而且來路還不簡單。”
原本吳心子以為這一次又完蛋了,他在前世的時候,就是在與女人歡好的時候,一群為了《刑天巫訣》的人突然闖入,以大神通將其製住逼問《刑天巫訣》的下落,奈何吳心子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到最後那一群人逼問不成,還讓吳心子死得特別難看。
而現在吳心子正計劃著想要將中千世界各大世家的大神通者給全部幹掉,剛才那聲音突然來襲,確實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的計劃敗露,必死無疑了,可是過了那麼幾秒的時間,卻都沒有發生什麼事,再加上花采衣推了他一下,這才讓吳心子清醒了過來,連忙穿起了衣服,歇斯底裏地尖叫了起來:
“該死的,到底是誰來壞我的好事,我要把他給撕碎……好吧,該死的,既然知道我在做這種事,還敢打擾我的人,我倒要看看是誰。”
吳心子大袖一揮,嘎吱一聲,花門卻已經打開了,隻見竟然是剛才碰到的黑衣人,吳心子一眼就看出這是男的那個,當即一股濃烈的殺意升騰而起,但是考慮到這個人竟然能透過重重禁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事,還能以叩門玄音傳入,想來是有什麼事找自己,便忍住了怒火,陰陽怪氣地叫嚷起來:
“是你啊?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你說不出一個可以讓我不殺你的事,你會死得很慘的,雖然我知道你是一個美男,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同性戀,哦,該死的,為什麼你能讓我想起那麼惡心的畫麵,隻有在邪心子那個惡心的家夥才能讓我想起這種畫麵,好吧,有事快說。”
花門關起,蘇若邪啼笑皆非,看了花采衣一眼,吳心子隻是聳了聳肩,攤了攤手,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道:
“放心吧,她是我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可以讓她知道的。”
蘇若邪這才點了點頭,道:
“這一件事,對於你吳家來講,是至關重要的,關係到這一次《青囊經》的著落,所以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而且這個代價還需要我滿意才可以。”
吳心子感覺到自己好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這《青囊經》下落可是他一手策劃的,從頭到尾都是假的,什麼《青囊經》,狗屁什麼都沒有,可是今天竟然有神棍,還是一個實力不弱的神棍來騙自己,他倒是想看看,這神棍有些什麼手段,陪他玩玩:
“偉大的海神啊,你總是喜歡跟開玩笑,好吧,你說你要什麼,我會最大限度滿足你,金錢美女法寶神通?有!都有!”
蘇若邪思忖了一陣之後,看向了花采衣,頓了一會,指著花采衣道:
“我隻要她陪我一度春宵,其他的,我並不需要,能幹一個極為出名的女人,那是我的夢想,花采衣的才名豔名,那可是人盡皆知的,而且還是你吳心子的禁臠,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所以,隻要你肯割愛的話,我就把這重要的消息告訴你。”
“噢,天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你這狗娘養的,你在挑戰我的忍耐限度,我在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考慮換一個條件,不然的話,我寧願不想知道這個消息也要殺了你。”吳心子氣得直跳腳,指著蘇若邪的大叫了起來。
“這一件事,甚至關乎到你的生死,你確定?”蘇若邪話語裏蘊含著一股肅殺的氣勢,在一旁的花采衣雖然感到一種莫大的屈辱,但是同樣也被這一股氣勢給震了一驚,知道,眼前這人並不是開玩笑。
“當然,我吳心子的女人,沒有誰可以碰,關乎到我的性命也一樣。”吳心子一對閃動著蒼灰色光芒的眸子圓睜,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蘇若邪不知道要死了幾百次了。
“隻是一個女人而已嘛,你吳心子是什麼身份,想要多少有多少,她是我除了《吳子兵法》之外,所想要的,難道《吳子兵法》比她還要來得重要?”蘇若邪知道,吳心子極為花心,但是隻要是吳心子的女人,吳心子都不會去踐踏她們的尊嚴,這一點蘇若邪在上輩子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