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風幾度認為自己要練成那兩部絕世神功還要耗上好幾十年的歲月,沒想到前些日子他開始練降龍十八掌的時候發現特別順手,隻要記得那些掌法,在運用自己所學的術的內功合起來,可以達到來去自如順勢而發之效,這不免讓明風有點輕飄飄的感覺,就像他小學時偶然做出一道計算題,然後老師誇獎他給他戴上一朵朵鮮豔的小紅花般自豪到無與倫比的境地,晚上,明風躺在床上手裏不停的翻動著手機屏幕,那些武功秘籍就像翩翩飛舞的祝英台像遇上他們的梁山伯般喜悅的朝明風的腦子撲過來,不一會兒功夫,明風大抵也能記住上麵給七七八八的武功招式了,但是還是最熟悉華山劍法,畢竟他練了六年的華山劍感覺都比這些看得見摸不著的功夫順手些,想到這,明風安安心心的想著明天的午飯師傅說有雞腿這回事,漸漸沉入夢鄉,夢裏有個白衣女子,坐在一方水中岩石上,正在順手給自己沏茶,口中似乎說了什麼話,一雙顧盼生姿的明眸千回萬轉,稍長如絲的睫毛撲閃撲閃著專注忘情的看向自己的方向,明風幾欲開口說話,卻被堵住口舌般心裏縱有萬語也擠不出一個字,隻能生生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動若脫兔靜若處子,一身雪服,方是看盡這人間紅塵,他想留在這夢中,隻因那女子眼中的孤獨道出了他聽不見的話語中的渴望。

“師弟師弟,起床了,夫子要上課了。”明風一夜好夢就這麼被大師兄的大嗓門驚醒了,令狐衝興奮的推開明風的房門,走了進去一把拉住正在懊惱他打攪自己美夢的令狐衝,“我說大師兄,夫子來了就來了唄,你們去上課就行了,幹嘛扯上我,我的美夢都被你打散了,”明風氣憤道,令狐衝見明風臉色拉長的難看,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道,“師弟,你要是不去,師傅又該罰你了,況且咱們這回去上課,得把那臭老頭氣走不可,有師弟你在,我們整人團隊中又多了一員猛將,師弟,你既然起來了就趕緊同我一同前去吧。”聽著令狐衝討饒故作可憐的哀求道,明風也不打算生氣了,跟著令狐衝一起去了學堂上課。華山派的學堂比明風的高中課堂悠閑多了,反正每天都是聽古文,不用數理化,不用政史地,更不用英語數學,隻有語文,多好啊,反正古文聽不懂,聽不懂就當催眠曲,一下子就把明風催眠了。“明風安穩的睡著,錯過了令狐衝氣走臭老頭的精彩場麵,隻是自己被叫醒時,發現師父師娘就在身前,大師兄他們一臉無辜表情的低著頭正在認錯,明風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懶懶的伸伸懶腰打著嗬愜道,“師兄小師妹你們幹嘛這幅表情啊,哈哈,好好笑啊!”說完明風不知死活的捧腹大笑,全然忘記了身前的嶽不群,“很好笑嗎?你們這是氣走第幾個夫子了,你們自己說,現在該怎麼辦?”嶽不群一臉正色的看著懶洋洋的明風,轉而問道惹是生非的眾弟子。“哎,有苦難辨啊,”明風心想道,看著師兄師妹盡量的解釋的嘴巴都幹了師傅還是不信時,明風更確信幸虧自己沒勸,不然就會像眼前的令狐衝一樣,又得被師傅訓一頓。“哼,衝兒你作為大師兄氣走夫子不好好教好師弟師妹,你責任重大,還有你,轉而指著睡得一塌糊塗的明風道,蓮兒你作為二師兄公然在課堂上呼呼大睡更是不該,為師罰你們二人,以及眾弟子二十大板,現在就去領罰吧,”說完嶽不群不理明風幾個甩袖而去,明風的毒舌功呼之欲出“他奶奶的,去你妹的罰啊,罰毛線啊罰,還打二十大板打殘了你照料我嗎?說得好聽是為了我們青少年健康成長來讀書,還不是教書先生要養活自己故意擺弄學識也隻有你這種文盲才會被騙以為那老頭學識淵博,也不到糞坑照照自己到底是土黃土黃還是屎臭屎臭的,,,,”旁邊的師弟都被明風罵的髒話嚇得一動不敢動,盡然二師兄還能罵出這麼劣質的髒話,附和著那生動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場雙簧表演啊,隻是師弟們見好就收免得被二師兄罵。立馬跑去領罰去了,隻是陸猴兒令狐衝幾個人捧著肚子倒在地上,笑的翻不起身來。

打完二十大板後,明風幾人屁顛屁顛跑到嶽不群房間交受任務,嶽不群道,”你們幾人以為這樣就了事嗎?為師現在派你們三日之內去山下城鎮購好這幾個月的物品。三日之內若辦不好此事,就等著受罰吧!“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令狐衝陸猴兒不免激動一杆,但是又不能在師傅麵前暴露自己有傷在身,隻能暫時忍住激動的心情,一出山門,明風見令狐衝陸猴兒嶽靈珊一把撤出背後的草墊,拋出幾米外之後大驚,你們原來都墊了這個東西?怎麼不告訴我?明風後知後覺的像發現新大陸般不可思議的望著瞞了自己的幾個人,這時嶽靈珊惺惺的笑道,”二師兄,我們也不是故意瞞你的不就見你每天睡嘛嘛香嘛。隻要你睡一覺保證就好,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痛了。“聽完嶽靈珊的話,明風知道自己中計了,被嶽靈珊捉弄了,摸著屁股嗷嗷直叫”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也不早點告訴我,要是早告訴我,我就給你們,說著明風也往後背一扯一個棉花彈墊出現,然後轉悲為喜道,這個棉花墊比你們那個舒服多了,說完,眾人知道被坑,齊聲道“啊,你怎麼不早說,,,,”四個人打鬧著一直奔到了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