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丟失的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既然是在你們這丟的你們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那古董價值兩千萬,現在就拿錢來吧。”
馬臉和身邊的幾個兄弟差點沒嚇的把眼珠子跌落到地上,眼前這男人是瘋了嗎?隨便一張口就要求賠償兩千萬?就算是搶銀行也得有個度啊?
馬臉短暫的驚詫過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這種事情還不好笑嗎?這幫人一定是想發財想瘋了,竟然說在這裏丟失了價值兩千萬的東西,先不管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這裏丟了什麼東西,提出讓酒店賠償兩千萬的要求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就算是把酒店給賣了,也就最多值幾千萬吧?更何況,他們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敢在老大的地盤上獅子大開口,簡直是瘋了!
馬臉笑聲未落,對方上來一人,衝著馬臉的臉部狠狠的搗出一拳,這一下子下手的力道實在是用的十足,一下子把正在狂笑的馬臉打的跌坐在酒店一樓通往二樓的台階上,不僅如此,腦袋還重重的撞到了酒店樓梯的欄杆上。
當著眾人的麵,對方竟然敢大膽動手?這讓馬臉一下子從爆笑狀態一秒瞬間轉為暴怒,他對著身後的兩個兄弟吩咐:“趕緊去外麵叫人,關門打狗!今天老子要狠狠的收拾一下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得到馬臉的指令,受傷的兩個保安立即轉身要關上大門,而身後的兩個小弟迅速各自打電話去叫人,兩分鍾的功夫,大廳裏的局麵發生了巨大的逆轉。
六個客人被圍在二十多個匆匆趕來的手拿武器年輕小混混中間,明顯顯出劣勢來,六人並不慌張,其中一人立即拿出對講機說了一句:“幫我聯係老大,我們需要支援。”
見對方要搬救兵,不等此人說完話,在馬臉的指揮下手拿木棍的一幫兄弟一擁而上,跟六人展開了貼身肉搏。
看得出來,六人都是經驗豐富的打架老手,但是畢竟雙拳不敵四手,在對方車輪戰術的攻擊下六人漸漸顯出精疲力盡的態勢。
馬臉剛剛吃了大虧,現在哪裏肯放過這幾個人?親自拿了一根九節鞭就衝了過來,齜牙咧齒一副凶狠表情加入雙方激戰......
樓上的老雕對樓下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正堵的興起接到“妹夫”電話。
“我兒子的事有消息嗎?”
一提起這件事老雕心裏就堵得慌,老領導的兒子也是他親外甥,自從聽說外甥失蹤的消息後,老雕想了各種辦法去尋找消息卻一直沒有任何音訊。
這事讓老雕的心裏倍受打擊,這幾年他在清遠縣裏混的風生水起,有時候感覺自己就是當地的土皇帝,有種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妄感覺,真到了遇上大事的時候老雕才發現,其實自己也就隻是在清遠縣裏算個人物罷了。
“你倒是說話呀?到底有沒有消息?”老領導在電話裏著急上火。
“目前為止,還沒得到任何消息。”
“廢物!全他媽的一群廢物!你說你手下養的一幫人都是吃幹飯的嗎?這麼長時間了,連個大活人都找不著?”
老領導罵了一陣子氣哼哼掛斷電話,老雕的心情卻因為這通電話瞬間從豔陽天變成了冰天雪地,他倒是能理解“妹夫”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自己的兒子莫名其妙失蹤好幾天了,自己這個舅舅明明是混嘿道的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嘿道混的也太不成功了吧?
老雕心裏也清楚,自己作為湖州市道上行走的一股勢力,有些事情還得向湖州市的黑老大蔣耀東彙報一下比較好,畢竟,蔣耀東在湖州市耳目眾多,自己要是有什麼事情瞞著隻怕會引起老大對自己的誤會。
上次,老領導讓自己綁呂誌娟的時候,他起初就想要向蔣耀東備案的,可是老領導說,“不過是綁架一個不相幹的女人,跟蔣耀東半毛的關係都沒有,何必要多一個人知道呢?”
老雕覺的“妹夫”說的也有道理,於是聽了他的話把這件事給隱瞞了下來,可沒想到,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自己綁架呂誌娟後的第三天,蔣耀東手下竟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問他是不是做了肉票生意?
當時老雕身上就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硬著頭皮否認說,“沒有這回事”掛斷電話後,才發現自己嚇的差點尿了褲子。
隻要是在湖州市地段上混嘿道的人對蔣耀東的大名都是如雷貫耳,此人在湖州市穩坐老大的位置近二十年,其人的本事和手段自然非一般人能比,現在自己竟然在這麼大的事情上欺瞞蔣耀東的人,這事情可不算什麼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