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拿了你的介紹費,自然盡心幫你辦事,這一點你盡管放心。”
不算是不是放心,金老板知道自己眼下除了信任對方,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對他來說,隻要能平安偷渡出去,自己才有下啊半身的美好生活。
兩人急匆匆的趕回旅館後,金老板讓中間人在門口稍等,自己進去取錢。
走到自己的住處門口,瞧見房間的門居然是虛掩的,金老板心裏不由嘀咕了一句,“自己的兄弟也太不小心了,帶著這麼多的現金在屋裏,居然連門都不關。”
金老板推門剛要進屋,聽到裏麵傳來兄弟大喊一聲:“大哥快跑!”
金老板本能的轉身就跑,後麵立即有幾個壯漢從門裏舉著大砍刀殺出來,旅館裏的人都為這一幕驚呆了,盡管每個人都知道本地的治安並不算好,可是大白天居然就敢高舉砍刀砍人的場景並不常見。
人在性命攸關的時刻,往往會首先想到保命,在後麵遭到追殺的情況下,金老板顧不得其他,衝著離旅館差不多兩公裏距離的當地派出所奔去。
金老板在邊境某地被人追殺的時候,普安市裏,馬魁梧正在金老板秘書的風啊流快活著。
上次住建局的局長跟自己提及要把金老板的女秘書一塊滅口的時候,馬魁梧心裏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他心裏有數,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很有可能還是要聽從住建局局長的建議滅口,因此抓緊時間過來重溫一下女人帶給自己的刺激感受。
女秘書心裏也明白,金老板這個靠山倒後,她也必須要重新找一個能繼續供養自己的男人,瞧著馬魁梧主動上門,她自然是喜不自禁,於是愈加使勁渾身解數,想要把馬副市長的一顆心留戀在自己身上。
舒爽過後的馬魁梧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他哪裏知道,福禍相依,就在他盡情享樂的時候,最悲慘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金老板跑進了當地派出所後,那幫拿著大砍刀追殺他的人隻好停手,畢竟派出所是國家執法機關,幾人要是有膽在派出所的警察麵前把人給殺了,那才真成了最轟動的新聞了。
金老板既然進了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必定要盤問一番,“你是什麼人?從哪裏來的?為什麼那幫人要追殺你?......”
此時的金老板別無選擇,他隻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所有問題全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馬魁梧昨晚上在金老板的女秘書那裏幾乎是縱夜狂歡了一把,清早上班的時候,感覺有些頭重腳輕。他心裏不由暗笑自己,“明知道酒色都是耗人精氣神的玩意兒,卻還是忍不住要痛快的去享受,這就是人的一種劣根啊吧,總有控製不住自己生理玉望的時候。”
馬魁梧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瞧著辦公室裏已經坐了幾個陌生麵孔的人,他心裏不由有些奇怪,“這些人也太不懂規矩了,就算是有工作向自己彙報,也該先在門口候著,怎麼自己還沒到就先坐進來了呢?”
瞧著辦公室主任也陪著幾人坐著,馬魁梧心裏愈加納悶,市政府的辦公室主任這一大早的不是應該在伺候張市長嗎?怎麼跑到自己辦公室來了?而且辦公室主任一向是最懂規矩的人,怎麼今天也犯了這樣的毛病?
瞧著馬魁梧進屋,辦公室主任起身介紹說:“馬副市長,這幾位是過來找你的。”
馬魁梧冷著一張臉,衝著辦公室主任“哦”了一聲。
“馬魁梧同誌,因為你涉及到咱們公安機關正在調查的一件案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什麼?”馬魁梧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這些人居然是公安上的便衣?
辦公室主任走到那些人麵前,相當質樸的口氣說:
“各位,咱們馬副市長也是市政府的老領導了,在普安市政府當了這些年的副市長,為人口碑一向很好,這次不管是因為什麼案子牽扯其中,請各位一會帶他離開的時候,稍微給他留些情麵,就不要上刑具了,好嗎?”
為首的一人衝著辦公室主任點頭說:“請放心,隻要馬副市長配合,我們會按照相關程序辦理,該照顧的會盡力照顧。”
辦公室主任跟警察說完話後,又衝著馬魁梧輕輕的點頭,那眼神裏露出幾分說不出的內容,這才轉身離開。
馬魁梧猛然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這到底是真的假的?難道自己是在做夢?
馬魁梧被警察懵懵懂懂帶走的同時,住建局的局長逃跑了!一時間,原本就因為女人街事件各種傳言滿天飛的普安市,再次憑添了幾條爆炸新聞。
有些政治性比較敏啊感的人,立即把馬副市長被抓和住建局局長逃跑給女人街項目的非法集資時間聯係起來,有些人用一種幸災樂禍的口吻說,“看吧,好戲還在後頭呢!馬魁梧可是副廳級領導幹部,又在底下當了好多年的縣委書記,他現在被抓了,肯定是一根藤上扯出不少瓜來,底下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跟著遭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