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二章 誰是勝利者(二)(1 / 2)

緊接著,韋光榮耳邊的手機聽筒裏傳來無比熟悉的獨生女兒聲音:“爸爸!爸爸!救我!救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二麻子的手機?你們把我女兒怎麼了?”聽到這個樣的電話,韋光榮又氣又怕渾身發抖,女兒昨天還和自己通電話,今天怎麼就被人控製了?打底是什麼人?

根本不容許他考慮,電話裏的聲音再次傳出,平靜淡定。

“韋光榮,二麻子很好,你女兒現在也很好,隻不過,韋書記是個聰明人,如果再執迷不悟的話,恐怕他們兩人就都變的不好了。”

“你是誰?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一向沉著穩重的韋光榮此刻已經漲紅了臉,拿著手機激動的站了起來,一雙拳頭握緊恨不得隨時砸碎什麼物件。女兒可是他生命裏最重要的人。

“我想要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最近做的事情太離譜了,已經不是常人所謂,所以你的罪孽實在是太大了,也該是你受到懲罰的時候了,否則,你這樣的人逍遙,那就是很多人悲傷。”

“啊!”手機裏突然傳來女兒那淒慘的叫聲讓韋光榮肝腸寸斷。

“求求你們,別傷害我女兒......”韋光榮哀求。

一向在經濟開發區耀武揚威的韋光榮那高大的身形似乎在刹那間變的為縮起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慢慢滑落回座椅上,耳邊拿著的手機裏,其實早已被對方掛斷,他卻還是對著手機喋喋不休的哀求著:

“別傷害我的女兒,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

韋光榮隻有這麼一個獨生女兒,老婆前些年生病過世,老婆最好要走的時候,拉著他的手,很是不甘心的說,老韋,我走了,心裏很是不甘,也放心不下,那就是女兒,我在那邊也無法放心啊,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的對待女兒。

韋光榮但是拉著老婆的說,流著淚說,這輩子自己會把對老婆的愛,也放到女兒的身上,不會讓她受到如何的委屈。

之後,韋光榮確實是這樣做了,他並沒有選擇再婚,而是自己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女兒是他的命根子!更是他這世上最親的親人!

兩行淚順著韋光榮兩邊臉頰流下來,聰明如他,一個電話讓他心裏已經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算計別人的問時候,別人也在算計自己,原來認為自己很快就會勝利後,可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他輸了!

輸給對手很慘很慘!原本以為上一次運氣不好失手了,以後還會有機會,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錯了,徹底的錯了!

如果把自己比喻成一頭凶殘的惡狼,對方就是一頭嗜血的猛虎,若是利用突襲的方式,或許惡狼可以占據上風,可是一旦老虎覺醒了,狼絕對不是森林之王老虎的對手。

此刻他很想喝酒,很想一醉方休,根本就不想還要開什麼會議,他至多半斤左右的酒量,拿起人送他的一瓶酒,三口兩下便喝下了這一瓶二鍋頭,從喉管到腸子有一種火灼樣的疼痛感,心裏也像鼓槌擂得咚咚亂響。

刁主任,給我開間房。他完全支撐不住了。

辦公室刁主任進來,不知道韋光榮怎麼喝酒,而且喝的如此的多,在他的攙扶下,韋光榮被送到了不遠處賓館的房間。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五點多鍾,手機上也顯示著十幾個未接電話號碼。他翻看了一遍,黨辦打了三個。黨辦的電話是一定要回複的。開發區的活動及領導們找人都是通過黨辦傳達。他打過去,接電話的是辦公室的趙小白。有什麼事嗎?他問。韋書記,您在哪?我有急事找您。

看來趙小白是守在電話機旁邊等著他的回話。我在酒店508房間。他的聲音嘶啞,有一種話難出口的生澀。你是不是病了?我馬上過來。趙小白沒待他回話便撂了電話。

他很想見趙小白,看她淺淺的笑,聽她柔柔的語調,欣賞她富有質感的白啊皙,體味她幹淨而純潔的味道。

約半小時工夫,便有敲門聲,他搖晃著起來打開了門。

趙小白服侍他躺下,為他擰了一條熱毛巾敷在頭上。雙腿跪在前麵,雙手捧住他的右手,憐惜地說,韋書記,你這樣喝酒摧啊殘自己,身體受得了嗎?

關切的話語經她柔柔的聲調傳送過來,把他的心尖觸動得直顫直抖,眼淚情不自禁地流淌出來。

她掏出紙巾,輕輕為他拭去淚珠。她不能理解他心中的苦,她歎息一聲,說,韋書記,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聽到此語言,一種失敗感、屈辱感、失落感從心底再次油然而生,漫淹了整個大腦,使他覺得眼前一片茫然。正在他沉思之際,趙小白的嘴唇已經合上了他的嘴唇。一股清香一片愛戀一腔情思從她的口裏傳遞到他,讓他騰騰升起了一種久違的激情。他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她。

這就是自己暗戀已久日思夜想的男人。她的手穿過他的內啊衣,撫到了他毛茸茸的前麵。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大腦暈眩了。她想把自己展開,徹底地展開。她要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給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