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胡文傑再次出題:
“問,什麼東西比細菌還小?”
“這我哪知道呀?我上學的時候化學成績差的一塌糊塗,別說是細菌了,就連化學元素表我都早忘的一幹二淨了。”
瞧著小冰又懊惱撅起小嘴,胡文傑調侃道:
“你這算是主動繳械投降?”
“誰主動投降了?我這叫跟你客氣客氣,給你點麵子而已。”
胡文傑見美女主持人小冰黔驢技窮猜不出答案卻還嘴硬,那模樣倒也很可愛,心裏一動,咧嘴“哈哈”大笑:
“行了,你就別裝了,我告訴你這道題的答案行了吧?”
“那你快說。”小冰催促。
胡文傑一本正經:
“比細菌更小的東西當然是細菌的兒子。”
小冰驚呼:
“這也算正確答案?”
“當然,難道你能說這答案哪不對嗎?”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車子一直往前直行,很快小冰發現車輛行駛方向好像不對,明明回家的那條路上霓虹閃爍,怎麼車窗外燈光越來越稀少呢?
她心頭情不自禁掠過一絲驚慌,假裝鎮定轉臉問胡文傑:
“胡總,你這路是不是走錯了?這不是回我家的那條路呀?”
胡文傑聽了這話,索性把車子慢慢靠邊停車,一邊停一邊對小冰說:
“這地方離你家也就兩站路,我把車開到這來,就想問你點正事。”
小冰見胡文傑突然從剛才嘻嘻哈哈的狀態下切換成了嚴肅表情,疑惑問道:
“什麼事啊?還非得找這種沒人的地方才能問?”
胡文傑車子停穩後,轉臉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小冰:
“這樣吧,咱們一塊坐到後排座,說話方便些。”
小冰不知有詐,聽話轉身啊下車打開後排座的車門坐上去,胡文傑從車身另一側也坐上來,一上車先把車門鎖上。
一對年輕男女半夜三更在一條略顯偏僻路燈昏暗的地方停車,兩人又一塊坐到後排座椅上近距離接觸,總讓人感覺哪裏有些不妥。
小冰臉上表情明顯不自然,她心裏大約猜到胡文傑今晚要跟她說什麼,隻是,她心裏卻並未打定主意。
果然,胡文傑鄭重其事問小冰:
“小冰,陳大龍那件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小冰沉默,把臉扭向窗外,兩隻手不自覺掌心對著掌心輕輕搓揉,那神情分明還有些猶豫,胡文傑急了,一把扳回她的身體,質問道:
“他都把你爸害成那樣了,你還對他舊情難忘?你這樣多拖延一天,意味著你爸在監獄裏多受一天苦,你明白嗎?就為了你爸,你就不能果斷拿出點勇氣來?”
小冰有些反感的用力掙脫胡文傑用力掐住的雙臂,不耐煩口氣:
“你容我再想想不行嗎?這麼大的事情,我總得仔細想清楚?”
胡文傑嘴裏“哼”了一聲,沒好氣道:
“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幹出對不起你老秦人的事情對不對?你分明就是對他餘情未了。”
“我對他餘情未了關你什麼事?真是的!”
小冰衝著胡文傑瞪了 一眼,轉身開門想下車,身體卻被胡文傑一把拉住了,動憚不得,小冰不由氣大,回頭衝著胡文傑發火:
“鬆開!再不鬆開我可要報警了!”
胡文傑顯然早料到兩人今晚的談話會落入如此僵局,他不僅沒鬆開小冰的手,反而手底下用力一把將小冰瘦弱的身體攬進懷裏死死控製住。
此時的小冰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半夜三更,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居然跟一個相交不深的男子來到這種地理位置極其偏僻的地方?放眼整條馬路上連個活物都沒有,就算是喊救命恐怕也沒人聽見。
現在自己兩隻手被對方死死控製住,想要打電話報警根本騰不出手來從包裏掏出手機,她一顆心像是一群小兔子活蹦亂跳蹦躂的厲害。
“胡總,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冰無奈,隻能指望言語攻勢自救。
胡文傑撒了這麼些天的網,好不容易騙得女人信任,把她騙到這極其理想的環境中來,豈能輕易放過機會?
他一臉壞笑衝著小冰問道:
“我就問你一句話,陳大龍的腐敗證據你到底什麼時候拿出來?”
“我說了,等我想好了就拿。”
“那你什麼時候能想好?總得有個時間期限吧?”
“不知道。”
胡文傑聽小冰這麼一說,臉上的壞笑多了幾分陰狠,他一副諸葛再世的口氣衝著小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