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預備,射。”
“第二排,預備……”
“憨牛,你****的腦殼有包是不是,射完就立即彎腰下去上弦,沒有叫你直起腰杆,**別把腰杆直起來,你這樣就擋著後麵的兄弟放箭了。”
“隊長,那我什麼時候直起腰杆來嘛?”
朱恩澤知道這些鄉兵的文化低,所以盡可能用淺顯易懂的土話給這群棒槌解釋。
“所有的人給老子聽好,老子在說一遍,如果還記住不就軍棍伺候……放完箭以後,立即彎腰下去上弦,就像我這樣,看到沒有。”
朱恩澤站在意個土台子上麵,一遍大聲解說,一遍示範:
“記住,你上弦完畢後,也不要把自己腰杆直起來,繼續彎腰等著,聽清楚棋牌官的命令,等棋牌官叫道你那一排的時候,你就立即把腰杆直起來,然後快速瞄準正前方的敵人,等棋牌官喊射的時候就快速扣動扳機……”
朱恩澤在上麵說的唾沫飛濺,下麵的鄉兵聽得頻頻點頭,好像已經懂了朱恩澤的意思。
“你們這些棒槌,聽懂了?”
下麵的鄉兵立即齊聲答道:
“明白了。”
“那我們繼續訓練,第一排,預備,射……你這個憨牛,誰讓你提前扣動扳機的,如果在戰場上,你會把你麵前的兄弟給射過對穿。”
“隊長,我心裏一緊張就忍不住扣了扳機……”
“是心裏緊張啊!適應下就好了。”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看著朱恩澤有模有樣的訓練,不時和身邊的人議論下:
“朱家小子真是不錯啊!你看這這些板甲,看著就非常的不錯,怕是禁軍都沒有這東西,也不知道朱家小子在哪裏學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朱恩澤是神童,你沒有聽張財主的閨女說嗎?朱恩澤已經讀完了四書五經,朱恩澤可是一天學沒有上啊!如果不是文曲星下凡,我跟你姓。”
“我看朱家小子的這箭陣不錯,如果練成就是連綿不絕的箭雨啊!就算是千軍萬馬也別想靠近,咱們磨盤溝的鄉兵這下不會是菜包子打狗——一去不複返了。”
“嗯嗯……以前咱們磨盤溝組織的鄉兵去前線,就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這下有朱家小子這個讀書人,咱們的這些子弟總算有了主心骨。”
“朱家小子不簡單啊!”
張財主的閨女張碧霞在朱恩澤組織訓練後,也每天來看,而且還帶著幾個侍女來幫忙煮飯燒茶。張碧霞對朱恩澤的稱呼也發生了變化,從原來的癩蛤蟆變成了朱哥。
張碧霞為了刷存在感,有事沒事就當著眾人的麵叫朱哥,總是惹來眾人一陣陣偷笑。盡管朱恩澤頭疼不已,也把這個黏在自己身邊的張碧霞毫無辦法,今後自己和張家打交道的時間多著呢!這臭丫頭不能得罪狠了。
朱恩澤當張碧霞不存在,每天就帶著鄉兵訓練,什麼隊列,射箭,騎馬,背軍律等等。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訓練成果也出來了,三段射擊已經能熟練掌握,也能騎在馬背上奔跑了,軍律也能基本能背完,這些淳樸的農家子弟基本上像個軍人了。
在訓練的時候,朱恩澤也發現了幾個稍微有點能力的鄉兵,被朱恩澤提拔為小隊長,分別是牛壯,李冬,猴寶三人,這三人也隻能算勉強可用,別的就不用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