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費吹灰之力攻下孤竹城之後,匈奴人馬不停蹄,一路殺到了遼東城外,就算是在路上遇到了秦兵的斥候,也一統箭雨,直接射成了刺蝟。
倒是也有運氣好的騎兵,逃回到了遼東城外,將匈奴軍的事情稟告給了蒙恬。
蒙恬坐鎮城樓之上,看著那遮天蔽日的塵土升上高空,麵色也隨之凝重了起來。
眼下這匈奴騎兵殺來,至少有四萬之眾,而遼東城之中隻有八千左右的守軍,能不能擋住,還是一個問題!
“嗚嗚——”
匈奴騎兵揮舞著彎刀,嘴裏發出怪異的叫聲,這是為了震懾敵人的戰鬥意誌。
大軍陣前,匈奴單於坐鎮中軍,左賢王稽粥領著丘林名祁,左右逐日王一個手提月牙開山斧,胯下騎著黑駿馬,一個掌中擎著龍頭杆棒,胯下騎著黃金獅子驄。
這三人威猛的像是開山的天神般,匈奴騎兵自動分開兩列,讓開一條通道給三人走上前來。
“城頭上的秦人將領,若是現在投降獻出城池,我匈奴大單於可以饒你不死!”左賢王稽粥呼嘯一聲,回音隆隆作響。
“好一員猛將!”城樓上,關羽看到這人,當下便做出來判斷,此人戰力不弱。
“我看我日月雙斧足以劈殺此人!”雄闊海渾厚的聲音響起。
蒙恬嘿嘿一笑道:“兩位將軍稍安,我且和這匈奴將領說上幾句話。”
話說,蒙恬走上城樓,大聲喝道:“有眼無珠的小賊,你且看看某是誰?換冒頓上來答話,你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你是何人……蒙恬!”左賢王稽粥自然識得蒙恬,而且看到蒙恬的時候,那雄壯的身軀,甚至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啊!那城樓上的是大秦第一勇士蒙恬!”
很快,伴隨著蒙恬一露麵,整個匈奴陣營之中都已經騷動了起來。
約莫十年之前,蒙恬統領三十萬大軍北征匈奴人,殺出了赫赫凶名,哪個匈奴人提到蒙恬之名不膽寒?
“蒙恬將軍,久別了!”一騎汗血馬走來,正是匈奴單於冒頓。
伴隨著冒頓的出麵,整個匈奴軍算是穩定了下來。
“你就是匈奴新一任單於冒頓?”蒙恬反問道。
冒頓昂首道:“正是!當年我父親倒是被蒙恬將軍打的丟盔棄甲,領著族人北上避難,於是蒙恬將軍成為了我父親的一塊心病,秦人常說以孝治天下,我若是擒下蒙恬將軍,砍下蒙恬將軍的人頭送給我老父,必定能使他喜笑顏開!”
“哼!”蒙恬冷笑一聲,“無知的猖狂小兒,我與你父打戰的時候,你還躲在你娘懷裏喝奶呢!”
“哈哈……”城樓上的秦兵爆出一聲狂笑聲,尤其是雄闊海和關羽兩人小的聲音最大,與之在他們身邊程咬金都遠離了這兩人一些。
冒頓單於也不惱,蒙恬這話固然是有輕視他的意思,但是在蒙恬與頭曼單於交戰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左賢王,軍政大權都在老單於頭曼手中,很多時候都說不上話,隻能看著匈奴人被蒙恬殺得節節敗退。
“蒙恬,聽說你乃是大秦第一勇士,我這裏有兩個奴才,你若是能勝得了這兩個奴才,我可以留你一命!”
“猖狂!”關羽暴喝道,“冒頓,你若是現在退兵,某可以饒你不死,如若不然,關某人手中青龍偃月刀定要斬下你項上人頭!”
“你就是關羽!可敢出城一戰?”還不等冒頓單於答話,城樓外的左賢王稽粥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喝道。
關羽目光掃向了蒙恬,蒙恬一揮手,冷然道:“開城門,某要親自上陣,斬了那猖狂小兒!”
雄闊海道:“何須勞煩將軍大架,某與關將軍出城一趟,便可取下這三人首級,若是那冒頓敢上前來,也一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