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如此人才,孤親自出去迎接才是。”陳勝微微一笑,領著滿朝文武,前往王宮外邊迎接葛嬰。
遠遠地看去,確實是有一個身高八尺有餘,容貌俊朗的中年男子,牽著一匹馬,身邊還有一個少年人,兩人麵上都帶著些許風塵。
陳友諒遠遠地便發出大笑聲,一臉喜色看著葛嬰。
葛嬰見得陳王如此重視自己,心下更加激動,遠遠的便是一拜!
“草民葛嬰,拜見陳王!”
這時候,葛嬰身邊的這個少年人也連忙施禮:“楚國流亡之人襄疆叩拜大陳之主!”
“襄疆!”
陳友諒身後,猛然傳來一個聲音,帶著無比的驚喜,正是那景駒。
兩人都是楚國王族,襄疆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頭看去,正好好刀景駒。
按照正常的曆史發展,襄疆本來是被葛嬰所殺。可是因為扶蘇的出現,導致曆史的軌跡發生了改變,竟然和襄疆一見如故,得知陳勝生死以後,兩人便結為好友,浪跡天下,希望尋訪到一個明主。
“兄……長……”
襄疆抬頭看去,也是楞了一下。
景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襄疆,激動地看著陳友諒介紹到:“大王,此乃是我族弟也!”
陳友諒也有容人之能,微微笑道:“兩位快快請起!孤在宮中設宴,為兩位接風洗塵!”
宴會上,陳友諒舉杯與眾人共飲酒。
“今日裏,我大陳,有三件喜事,第一,是景駒先生為我大陳司徒,第二件,便是孤王得到了葛嬰先生相助,第三件事情,那自然是司徒和族弟相逢,乃是人生快事也!”
“大陳洪福!”
眾人舉杯,高聲喝道。
陳友諒有意試一試葛嬰,便開口道:“眼下於陵民變,我陳國治下,幾乎快於出現第二個陳勝,且不知將軍可有什麼計謀?”
葛嬰早知陳王接見自己,必定會有此一問,故而在他來之前,早就想好了對策。
“大王,眼下於陵本不足為懼,所需要憂慮的,乃是北邊的周瑜,南邊的劉邦。”
這話一說,陳友諒眼中就露出了笑意。
所謂謀一時者,不足謀全局,便是如此了。
於陵距離臨淄隻有三百餘裏,陳友諒大兵壓境,彈指間便可以叫他灰飛煙滅。
隻是南邊的劉邦和北邊的周瑜,這才是心腹大患。
“將軍所說,正是寡人之心疾,且不知先生可由良策。”陳友諒動容道。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幾十雙眼睛都落在了葛嬰身上。
葛嬰含笑道:“想要破這兩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某有良策!”這話說完,葛嬰那眼睛左右看看。
陳友諒頓時會意,起身道:“諸位愛卿好生享用,孤王且去更衣!”
“大王慢走!”眾人起身施禮,這時候葛嬰微微一笑,也就此離開了座位。
轉過宴會大廳,外便是一片花園,昨夜裏的兵變,並沒有多少殺戮,因為陳友諒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臨淄城。
兵變,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念頭,就可以完成。(本書書友群:293867391歡迎喜歡本書的書友加入,很多渠道本書更新以後,不會及時出現,大家可以來這裏)
“參見大王!”葛嬰遠遠地看去,隻見得陳友諒正站在亭子中賞花。
陳友諒轉過身來,微微笑道:“先生來了,孤王且聽先生計謀。”
葛嬰沉吟道:“大王,你也應該聽到消息,說周瑜麾下大將孔乙己陣斬大秦皇帝扶蘇的事情吧。”
“不錯!”陳友諒麵色頓時嚴肅了起來:“孤以前聽聞,那大秦皇帝嬴扶蘇曾經與呂布大戰過,必定是武道修為極為高深之輩,而那孔乙己可以手起刀落,陣斬嬴扶蘇,想來武道修為更強!”
葛嬰頷首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周瑜為何不乘機北上,占領北至河水軍糧城——武桓一帶,南下到中邑城這方圓數千裏的土地?這一番土地自古以來,皆是富饒之地,足以稱王。”
“這……”陳友諒思量片刻:“聽聞北邊暴雪半月不停,欲要北上,隻有等待開春才可。”
“話是如此,可那是稱王的資本,嬴扶蘇乃是秦國根本所在,若是周瑜以中邑城為根基,然後經略北至河水的廣大土地,未必不可稱王!某私底下聽聞,當初田儋還有一個兒子,喚作田市,現在還在牢獄中。
若是大王能狠下心來,許諾田市活命,然後在送給周瑜,到時候田市擁立周瑜為齊王,臣再去遊說周瑜,北麵而王,這也未必不可也!周瑜乃是一個聰明人,他的野心不小。
況且,周瑜在北麵稱王,我朝就可以避免直接和秦國衝突,這樣的話,對於我國積蓄勢力,也是不錯的選擇。”
陳友諒聽罷,眉頭直皺,不過,他自己還真是沒有想出什麼別的辦法來,景駒給他出主意穩定臨淄城百姓,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