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你殘殺這麼多的無辜的人,將來定要將你一刀一刀刮掉,方才能消除仇恨,告慰在天空上的英靈。
荊軻之子聞言,一語不發,任由王離令人將自己帶到皇城中去。
“稟告皇後娘娘,已經將那刺客抓到了,此人自稱是當年刺殺先皇的刺客荊軻的兒子。”王離跪在大殿上在,指了指自己身邊被困得像是粽子一樣的刺客。
法正一看,麵色頓時就一變,他指著那刺客說道:“這就是前段時間,招募的馬夫,喚作金科。”
秦檜一聽,立刻怒道:“法正大人,您還說不是你做的!”
“雖然是我府中的人,但是我法正真的沒有在幕後指使他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都別吵了!像什麼樣子?”蒙恬怒斥道,兩人這才住了嘴。
本來按照蒙恬的軍職,他在明麵上的地位,是沒有法正高的,和法正平級的應該是兵部尚書諸葛亮,而諸葛亮現在又在邗城戰區。
贏無敵走了上來,看了一眼刺客,笑道:“你信不信,十年以後,小王一隻手就把你打趴下!”
“無敵,快回來!危險!”虛連題胭脂開口說道。
贏無敵搖頭道:“這人連求生的欲念都沒有了,必定是以為自己活不下去了,才會如此,皇弟,你說怎麼辦?怎麼撬開他的嘴?”
聽到這話,一群大臣汗顏,這是兩個小孩子應該考慮的問題嗎?
尤其是包拯,臉變得比誰都黑,因為審問犯人這種事情,是他的職責所在。
“這個還不簡單,你忘記我們以前不睡覺,父皇怎麼嚇唬我們的了?”
嬴無雙一本正經的說道,虛連題胭脂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我還真忘記了,皇弟你說說看。”兩個小家夥一唱一和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世界上最嚴酷的刑罰,無非是淩遲處死,可是我們是小孩,這個太血腥了,就晚一點輕鬆的吧。”嬴無雙砸吧砸吧嘴巴,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父皇以前說過,我大秦乃是禮儀之邦,就算是對待犯人,也要有禮數,那個小周子……”
“咳咳……”皇後咳嗽了一聲,瞪眼道:“我兒,隻有你父皇能這麼叫,周市乃是內臣,不得無禮!”
“這個,周文啊,你去找個人打造一個鐵凳子,叫這個刺客坐在上邊,記住,群身上下怎麼捆起來結實,就怎麼捆起,然後找人看著,不準他眼皮合上去,然後那一塊鏡子,不停的反光照射他的眼睛,本王相信,用不了幾天時間,這家夥一定會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說給我們聽的。”
群臣鴉雀無聲,實在是沒有想到皇帝的兩個兒子,竟然如此早慧。
至於這個法子,聽起來很新鮮,但是卻有些不可取。
包拯拱手出列:“皇後娘娘,還請將這此刻交給微臣,微臣定會想辦法撬開他的嘴,問出幕後指使的人是誰?”
“喲,包大人,你這就是看不起小王了,你覺得小王會搶你飯碗?這個你就想多了,我和皇兄兩人約定,看到了戰場上邊,誰殺的敵人最多,你放心,父皇很看好你,我們也不會搶你的刑部尚書職位。”
包拯一頭黑線,偏生就愣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法子本宮以前確實是聽到陛下說過,倒不如試一試,為了防止刺客咬舌自盡,卸了下巴。”虛連題胭脂指了指那被鐵鏈子裹成粽子的刺客。
王離連忙拱手道:“已經卸掉了。”
“嗯。”皇後點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周市道:“按照秦王說的做。”
“遵旨!”
周市立刻退了下去,按照秦王所說的去做。
接下來,王離將法正府邸和秦檜府邸的慘案說了一遍。
法正和秦檜兩人當場就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
皇後也麵色微變,下令叫蒙毅調動兩萬大軍入駐鹹陽城,將所有的官員府邸都保護起來。
而拷問這個刺客,也成為最重要的事情。
周氏一手操辦,蒙恬也全麵接受這件事情,法正和秦檜兩人送往了太醫院,華佗親自出手為兩人施加了針灸,兩人便悠悠轉醒了過來。
王離一看,連忙迎了上來,拱手道:“還請兩位大人好深安歇,節哀順變,眼下皇後娘娘極為看重這件事情,必定可以哦拷問出來幕後黑手,還給兩位大人一個公道。”
法正一聽,勉強止住悲痛,開口說道:“我府上應該還有活著的家將,勞煩將軍回去,告訴家將,好生料理府中人的後事。”
說完這話,法正看了一眼秦檜,歎了一口氣道:“就連帶著將秦侍郎家中的後事,也一並操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