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便道:“朱文正說他將在最近時間過來睢陽城,其實際上,應該就是過來商議一下以睢陽換取樂城的事情。”
“這件事有眉目了?”劉禪激動的看著韓信。
韓信點點頭,但是卻有道:“不過,這件事情很不好說,也不知道趙國人是不是會同意。”
“那就隻有等朱文正來到這裏再說了。”劉禪很期待的說道,卻沒有注意到韓信眼中閃過的複雜神色。
兩人又在一起說了些別的話,韓信起身告辭。
劉禪走到了走廊裏邊,看著還沒有融化幹淨的寒雪,心中也生出一些想法來,不知道為何,隻是對著這美好的雪景,空留下一聲歎息,搖了搖頭,重新回到了自己房間裏。
在這裏,沒有什麼蔡王宮,以前的縣令府衙,在韓信來了以後,就被韓信勒令整改,成為了將軍府,也稱之為城主府。
後來因為挖地道的原因,這將軍府的麵積就更加小了,劉禪居住在這裏,也隻是占有了三四個院子。
韓信下令把院子的院牆拆了,重新圈在一起,這就成為蔡國王子臨時的居所。
對此,劉禪是非常感激的;至少在蔡國滅亡以後,他從韓信這裏感受到非常真切的關心,不作假,不也帶有私情,而是很真誠的。
同樣,劉禪心中也開始有些怨恨起來劉自己父王劉備,如果劉備現在還活著的話,那為什麼不來這裏尋找自己和韓信?
韓信擊退秦軍,天下震動,劉邦隻要還在活著,那就一定會收到消息。
“唉!父王啊!您的江山……兒臣保不住,你又在哪裏呢?”劉禪心中歎息起來,眼睛裏也見了淚水,但是他卻咬著牙齒,硬生生把淚水憋了回去。
隻是兩日後,朱文正和韓擒虎兩人就到了睢陽城為,這一次前來,兩人隻是攜帶了兩千騎兵作為隨從,可能有秦國的探子發現了,但是這都不是事兒。
沒有秦國的武將趕在這個時候還發動進攻,守土有餘,進攻不足,已經成為了秦國現在最大的問題。
韓信在城外迎接,劉禪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隻是立在城主府裏邊的台階上,等著朱文正和韓擒虎兩人的到來。
遠遠地,看先看到一彪人馬而來,為首的兩人穿著貂裘大衣,人還沒有到自己麵前,笑聲就已經傳了過來。
“哈哈……這便是名震天下的大司馬韓信是也,真乃是人中龍鳳,蓋世豪傑!”
說話的人朱文正,他翻身下了馬,急匆匆的走到了韓信麵前,熱情的抓著韓信的小手臂,若是邊上的人不知道內情,還真的要以為這兩人是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了。
侍衛們迎合著笑聲,卻不敢多嘴,畢竟這是上位者之間的事情,他們管不了,隻能隨著大流。
韓擒虎從後邊走來,沉穩穩重,眸子中帶著溫和的光彩,向著韓信抱拳道:”實在是叫大司馬見笑了,鄙人韓擒虎,拜見大司馬!”
朱文正這才把韓信的手臂放開,笑道:“韓將軍見外,那相比這一位,定然就是朱文正朱將軍了?”
韓信轉頭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一個青年,眼中上過一次驚豔之色。
“實乃是我孟浪了,第一次見到大司馬,就已經被大司馬身上的氣勢折服,竟然忘了自我介紹,等回到了宴會上,我自己罰酒三杯!罰酒三杯!”朱文正大笑起來,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粗線條。
不過韓信可不是這麼好忽悠的,隨意應承了一句:“朱將軍年輕有為,何來孟浪之說?城外天寒地凍,朱將軍快請進來吧!”
“請!”
“請!”
幾人紛紛沉聲說道,一個個重新翻身上了馬背,三人並駕齊驅,韓信走在右側,朱文正走在中間,韓擒虎走在邊上,一路上有說有笑,那起氣氛自然是無比融洽了。
“咦——”
正在幾人行走之間,朱文正忽然輕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韓信的麵容。
韓信也放滿了速度,看著朱文正道:“朱將軍有何事?”
朱文正沉吟片刻,麵上有做出思量之色,而後向著韓信拱手道:“今日與將軍減免,本身就是人生一大快事,我年幼時候,雖然學習過兵法,但是也曾經跟隨陰陽家的高人,學習過相麵之術,本來剛剛見麵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司馬大人麵向貴不可言,現在一路走來,細細看來,某更加覺得將軍的麵向貴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