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鍾無豔在侍衛的帶領下,手中有著呂布的王令,直接就從把那些幹粗活的宮婦人挑選了出來。
這第一,幹粗活的宮婦人手腳上有力氣,就算是比起那些壯漢來,單單是在力氣上,也是不逞多讓的。
這第二,幹著粗活的宮婦人在王宮中,一般都是比較受氣的人,所以折心裏就有著怨氣;鍾無豔許諾,隻要這些宮婦人聽從她的話,等到這一次的事情做完了以後,就可以從王宮中領到錢財,離開王宮,或者就可以做一些伺候人的事情去,不用繼續回去幹那些粗活。
鍾無豔答應這些人,隻要能取勝,就可以幫助她們報複以前欺負過他們的人。
仔細想來,這後一條,才是最重要的,能把以往的屈辱全部都換回去,這比什麼都重要。
鍾無豔就發給軍械,當天就叫人到王城外邊去砍了一些翠竹回來,這些柱子都挑著細的用,非常粗則沒有砍伐,而且都把葉子留下。
呂布也是在密切注意著這邊的事情,聽到鍾無豔去砍竹子,也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這這女子到底是要做什麼。
不過呂布也不心急,再過兩天答案就能揭曉了。
砍完了柱子回來以後,鍾無豔打起來了將台,開始把這上上千宮婦人編製了一下,一共分為了四隊,每一個隊列都有二百五十人。
四個隊的人則對應著將台上的四個顏色不一樣的令旗。
鍾無豔登上將台,在她身後,是白、紅、黑、黃四麵大旗,提高了聲音喝道:“現在,本將號令,第一隊為白旗軍,第二隊為紅旗軍、第三隊為黑旗軍、第四對為黃旗軍,隻壓迫本將這邊舉起大旗,你們就向前衝殺,隻要我這邊放下大旗,你們就向後退,能認準各自的隊旗嗎?”
“能!”
一群婦人卯足了力氣,大聲呼喊起來。
鍾無豔很是滿意,揮動令旗,開始指揮這些人婦人披著木甲,在校場上頭來回的奔走。
隻是誰都看得出來,這實在是花架子,到了戰場上邊,絕對沒有任何作用,一旦對麵如狼似虎的禁衛軍衝殺過來以後,這一群婦人就會成為甕中之鱉。
“恐難取勝。”呂布得到了稟告以後,搖了搖頭,並不看好這件事情。
鄧宗垂手而立,聽著呂布道:“就交個你帶著一千禁軍去,可不要丟臉了。”
“哪能啊,都是一群娘們,能有什麼本事?”鄧宗笑了起來,“這不是明擺著來送人頭?”
“可不準輕敵了。”呂布告誡道:“你到校場上頭去聽聽,那些宮婦人的呐喊聲,可不比你練兵時候的動靜小。”
“話是這麼說,可卻不是這個理。”鄧宗還是打心裏低看不起鍾無豔那一支不倫不類的婦人軍,“黔首不常說,雷聲大雨點小,能有多少能耐。”
呂布抬眼看了鄧宗一下,嘴角上翹:“若是輸了,可不要覺得丟臉。”
“哪能啊!”鄧宗自信滿滿,要是這樣都輸了,那自己以後幹脆回去養豬算了。
兩軍對決的地方,就在王宮外的廣場上,這個年代修建的廣場都非常大,往小了說能容納上萬人,往大了說,足可以容納上十萬人的都有。
洛陽城乃是周天子居所,這裏的廣場自然不小,雖然經過始皇帝朝的破壞,後來呂布占領洛陽城以後,又重新修剪了一番,就算是沒有周天子時代的恢弘大氣,但是比如說容納兩千人對打,就算是容納兩萬人演練,這場地也是足夠的。
“咚!”
“咚——”
戰鼓開始擂動起來,呂布很有興致,自己來到了一邊上坐著,想要看看究竟誰會贏,或者換一個說法,看看鍾無豔到底有什麼什麼樣的本事和手段。各自豬
兩邊人馬點齊,鍾無豔卻沒有急著先去將台上頭,他走在軍隊中間,看著這些宮婦人,發現不少的人雙手顫抖,別說戰鬥了,拿捏兵器都有些問題。
“來人!”
鍾無豔猛然大喝一聲,從她身後衝出來兩個女將官,抱拳道:“將軍!”
“她!她!她!”鍾無豔一連點指了三人,冷著臉道:“亂我軍心,就地斬首示眾!”
“啊?”
聽到鍾無豔的話,別說這些宮婦人沒有回過神來,就是鍾無豔身後的女將官,都嚇了一跳。
“愣著做什麼?難不成要本將親自動手?”
鍾無豔森然道。
“拿下!”女將官惡聲道,五六個親兵衝上前,不由分手,三顆大號的人頭頓時滾滾落地,一腔子熱血噴湧出來,流淌在地上,嚇得這些宮婦人麵色蒼白。
“誰敢不尊將令,這就下場!”鍾無豔厲聲喝道,麵色猙獰恐怖,“等到對麵的禁衛軍衝過來以後,所有的人都上千拚命,如果敗了,我可是還有殺你們的大權在手,勝則可以把以往欺負你們的人踩在腳底下;敗!那所有的人都要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