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霸!”李世民臉上動怒:“難不成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見得李世民發怒,李元霸立刻就不敢造次,從地上站了起來,頗為委屈的看著李世民:“二哥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元霸不使性子了。”
李世民墊起腳來,摸了摸李元霸的腦袋:“現在隻是暫時離開蜀地,我們現在去南越國,照樣可以站穩腳跟,就算是楚國大軍到了,也可以依據南越國與之展開全麵決戰。”
“二哥,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在巴蜀不可以和項羽展開全麵決戰?”
李世民好奇的看著李元霸:“你怎麼也開始思考這樣的問題了?”
“不是我開始思考這樣的問題,而是我們這一段時間,被楚軍一直攆著走,我心中實在是憋著一股火氣。”李元霸甕聲甕氣的說道,臉上少了幾分凶悍的猙獰之感,卻多了一些憨厚。
“哈哈……”李世民大笑起來,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稀奇,卻還是認真解釋起來:“在巴蜀之地,有天然的屏障,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李林甫賣國求榮,把三峽關口全部都賣給了楚國,不然的話我朝就算是不敵楚國,也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直接被攆走,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但是我們到了南越國,情況就不一樣了,南越國出兵的話,看就可以全麵覆蓋楚國的國土,無論是楚國的中心地帶長沙郡,還是會稽等地方,我軍都可以毫無忌憚的攻打,可以把楚國的兵力優勢完全瓦解掉。”
“還是不太懂,但是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李元霸含笑道。
“不懂沒事,你這段時間就養足精神。”李世民帶著幾分擔憂道:“南越王趙佗把和中原地帶聯係的道路全部毀壞掉,到時候還需要你輪動雷鼓翁金錘,砸開城門,敲碎關隘,所以現在一定要養足精神!”
“二哥,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李元霸怪笑起來:“我剛剛心中煩悶,聽著裴元慶說墊江城這好地方我們也不要了,我就把墊江城的四個城門全部砸了!”
“這——”李世民一陣頭大:“以後做這樣的事情,先來問過我,或者問問裴元慶等人,他們絕對可以做,你就做,不能魯莽!”
“二哥,我聽李叔(李靖)說那個三個被徐庶殺了,要不要我錘死徐庶?”李元霸繼續問了起來。
聽到這事情,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搖頭道:“不要,徐庶乃是國之棟梁,他殺元吉,是因為元吉有罪,不得對徐庶無禮,聽到了沒有?”
“放心吧,二哥!”李元霸嘿嘿笑道:“我早就看那個什麼李元吉很是不順眼,當初我們在上庸的時候,他就經常叫士兵按住胸脯很鼓的小娘,朝著人家胸脯上去揉,我看那些小娘都哭了,真是可憐的很,死了就死了,我也不喜歡他。”
李世民眼中陰霾更深:“為什麼這些事情,居然沒有人和我說?”
“我本來要和你說的,隻是後來忘記了。”李元霸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惱。
“沒事,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也不用說了。”李世民歎了一口氣:“要是早點製止的話,說不定元吉也就不會短命了,徐元直也是為了我大蜀國的國運長久,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做。”
“元霸,你就不要到處亂走,等會我們就要乘船前往江州。”
李元霸銅鈴大的雙眼鼓了起來,怒道:“就是項莊小兒經常去的江州?”
“你也聽說了?”李世民更加好奇。
“當然聽說了!”李元霸人頭大小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發響:“裴元慶天天都在我耳朵邊上嘮叨,我這一雙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切莫要我遇上那項莊小兒,不然的話,我這雷鼓翁金錘丟出去,就要把他砸一個粉碎不可!”
李世民忽然問道:“元霸,你輪動大錘的時候,能不能一下就把戰船砸穿?”
“城門倒是可以砸穿,戰船我沒有砸過,二哥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砸一個看看!”李元霸轉頭就要走。
“不用!”李世民連忙道:“城門定然沒有比不上戰船底部的堅固,你聽我說,到了戰船上以後,你就躲起來,等到發現項莊以後,就悄悄的砸出雷鼓翁金錘,你自己算著看,砸碎一艘戰船,就燒烤一頭全牛給你吃!”
“二哥!這可是你說的!”李元霸眼睛一下就火熱起來了,因為耕牛是這個時代勞動生產的重要勞動力,民間私殺耕牛都是犯法的,所以李元霸也很少有能吃到烤全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