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那邊……”皇後欲言又止。
呂四娘急忙道:“最好不要提,而且你一定要告訴太子,前往不要為他的那些家臣求情,這一次隻怕要殺掉很多人來平息皇帝的怒火,你不知道我們在漢國那邊究竟看到了什麼……”
皇後心頭一跳,皇帝和呂四娘在漢國經曆的那些事情,自然是已經和她說了一邊,其中的凶險之處,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都感覺得到心驚肉跳。
“再者,難不成太子將來還指望這些混帳東西來治國?”呂四娘說話的語氣已經很重,可是皇後卻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這一次的事情,就是皇後都已經嚴重感覺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哪怕是皇帝的一個念頭,自己就可能被廢掉。
包拯這一次徹查的時候,將她安排的一些人手,全部都已經查了出來,還有不少的人都已經被關在牢獄中。
這唯一的去別的就在於皇帝倒地是不是要拿下自己,如果是的話……那虛連題胭脂真的沒有任何底氣,而下一個成為皇後的人,那就是眼前的呂皇貴妃呂四娘。
尤其是皇帝最為儀仗的海王鄭和,當初自己曾經暗中致使呂玲綺和秦檜兩人殺掉鄭和……
如果這件事情也被調查出來……太子的位置隻怕真的保不住……
終於,長公主贏瑩覺得累了,身上的衣服都湖水打濕,就下了小舟,前去換衣服。
扶蘇也趁著這個功夫上了船,來到了亭子裏。
“臣妾拜見皇帝陛下萬歲!”
扶蘇徑直走了過去,坐下以後,這才道:“無須多禮,暫且起來。”
“皇上,這一次太子那邊查出來的事情,臣妾隻希望皇上能夠嚴懲,太子畢竟年幼,被身邊的一些人蠱惑,也是難免的事情。”
“混賬!”扶蘇一腳踢飛了麵前的案桌,怒罵道:“朕當年有他那般年級的時候,天下大論,已經拿下遼東二郡了!是他的錯,就是他的錯,找這樣的借口做什麼?四娘難不成你也是想要和胭脂幫那個逆子說話不成?”
“皇上,你這哪裏來的這麼大火氣?”呂四娘心中很鬱悶,覺得皇後這就是自作小聰明了,皇帝本來就在為這件事情心煩,剛才還說叫她不要說,這皇帝剛剛過來,就已經等不及了。
虛連題胭脂免有戚色,低首在一邊上,不說話。
“那逆子做的事情,朕難道不知道?戶部主事雲成自稱為太子門下爪牙了,做的都是貪贓枉法的事情,朕倒是聽說,此人在京城外邊,圈地三千畝,這要是沒有那個逆子的同意,區區一個戶部主事,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太子門客將驤,曾經在大街上仗劍殺人,以我為太子座上賓為由,進入太子府中,五人敢進去抓捕!朕還沒有死呢!他就想要造訪不成!”
“最近聽說秦檜和太子走的很近,一些歸附太子的小吏,馬上就升官了;朕要不是看到法正病重,已經好些天沒有處理政務,隻怕以為滿朝文武都成為太子的人了!”
“你身為太子娘親,不好生教導,還在朕麵前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你好生去告訴那個逆子,朕還沒有死,朕也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