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王劉禪是怎麼回事?自己上書削減的王位?”回到城中以後,文種和孫武兩人開始為周瑜謀劃,希望可以破掉目前的困境。
孫武搖頭道:“這個是不一樣的,當初劉禪那是逃走的,本身就是待罪之身,要不是破睢陽城的時候,劉禪的態度非常好,皇帝也不會用一把黃豆來決定他的生死。”
“那大王也要上書給皇帝,請求削王位不成?”文種有些不悅道,這樣退而保全的辦法,隻怕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
“急什麼,南邊可是還有強大的楚國在和秦國對峙,隻要楚國一天不滅,那朝廷就不會動大王。”孫武不滿的說道,劉禪和周瑜完全就是兩種情況。
“那劉禪小兒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不然的話,皇帝也不會那般隨意決定他的生死。”周瑜說道,他在中邑城的時候,和劉禪見過幾麵,這個人本事有一些,但是卻非常怕死,不然的話當初也不會做是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來了。
生命隻有一次,怕死本來就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所以不怕死的人某,才一直都能得到人們的尊敬。
北方,陳慶之大營中,監軍周市搓著手,實在是這幾天天氣驟降,冷的人渾身上下都在打哆嗦。
哈出一口熱氣以後,陳慶之笑著把手中的酒壺遞給了周市:“周大人等會弄個火鍋吃吃怎麼樣?”
“這個最好,實在是太冷了,也不知道軍中士兵怎麼樣。”周市隨口說道。
“放心吧,無礙。”陳慶之笑道:“除了巡邏輪值的士兵以外,其他的人都在校場訓練,渾身出了汗,也就不會覺得冷,大人要不要去試試?”
“你怎麼不去?”周市瞪眼道,陳慶之一直都是一副書生摸樣的打扮,不用多說就知道陳慶之也不是縱橫疆場的武將,身體隻是比常人好一些而已,這樣的天氣出去巡視一圈,也凍的渾身哆嗦。
“不去,不去!那可不是我所長。”陳慶之嬉笑道:“這樣的天氣,你說樂成城中的漢軍會做什麼?”
“這還用說?”周市哼哼道:“我們大秦軍軍機已經非常不錯了,可是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主將也躲在軍帳中,漢軍絕對更差,估計連斥候都不會放出來……”
說著,周市向著外邊看了一眼淺灰色的天空,低聲道:“指不定就要下雪了!”
陳慶之卻一下站了起來,想著軍長外邊大聲喊道:“傳劉禪、朱標兩人前來!”
“喏!”軍長外邊的武夫應了一聲,不一會渾身上下都在冒著熱氣的劉禪和朱標就已經走了進來,拱手拜道:“見過副統領大人!”
陳慶之指了指火盆邊上的凳子,笑道:“坐下,本將有話要說。”
這兩人之前還在校場上訓練,忽然聽到說主將叫自己過去,就直奔過來,身上也不覺得有什麼冷的地方。
坐下以後,陳慶之就笑著道:“兩位之前的身份都不一般的人,現在受這樣的苦,也是不容易。”
劉禪和朱標兩人笑了笑,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劉禪拱手道:“還請將軍多多提拔。”
“這我可不敢。”陳慶之看了一眼邊上冷著臉的周市,“監軍大人在上,本將也不能徇私枉法,不過,眼下倒是有一個立功的機會,就看你們兩人願不願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