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入主橫浦關,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一件,魚俱羅也就催促著薑鬆和定彥平兩人,快些出兵南下前往湟溪關,不曾想還是蒙戰、鄭和二人快了一步,占領了湟溪關這才沒有叫魚俱羅三人一並占了這個便宜。
且說幾人正在催促大軍行走的時候,猛然看到前方來了一隊騎兵,細細一看之下,定彥平吃驚道:“兩位且看,那不是秦軍的軍旗?”
魚俱羅眯著眼看看過去,吃了一驚:“還真是啊!”
薑鬆急忙道:“那這豈不是說,秦國已經先一步占領了湟溪關?”
正在三人說話的時候,那騎兵便已經到了大軍軍前,一員騎士高聲喝道:“吾乃是大秦海王殿下派遣的使者,請求麵見貴國軍隊主將!”
薑鬆沉吟片刻,道:“先上去看看,要真的是秦國率先占領了湟溪關,我等反而不好行事了。”
三人當即拍馬上前,那秦國的騎士見的有大將前來,翻身下了馬,微微拱手道:”不知道那一位將軍是主帥?”
薑鬆驅馬上前,頷首道:“本帥薑鬆是也!”
“此處有我家海王殿下的親筆書信,還請元帥過目。”
“嗯。”薑鬆點頭,揮了一下手道:“呈上來!”
一個騎兵快步上前,從騎士手中拿來書信,呈給了薑鬆。
薑鬆看了幾眼,果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隻是看到秦軍是強攻拿下的湟溪關,薑鬆心裏也就舒坦了許多。
畢竟白得的東西和別人幸幸苦苦打下來,這完全就是兩種不一樣的心態。
“你且回去告訴你家王爺,我秦楚之好自然不會因為一座城池而荒廢,本將此刻便領軍撤回橫浦關。”薑鬆大聲說道。
騎士聞言大喜,拱手道:“元帥深明大義,是乃是大楚國之福!下將這就告退了。”
騎士翻身上了馬,又向著眾人拱了拱手,轉身領著身後的騎兵隊伍飛馳而去。
“不是我說,那秦國剛剛攻占了湟溪關,定然死傷不少,我軍現在南下的話,定然可以輕易攻占湟溪關,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丟失了啊!”定彥平忍不住催促起來。
薑鬆卻不以為然:“現在皇帝還沒有和秦國決裂的意思,我們自然不能先動手,以免遭人口舌……不過不能打湟溪關,但是卻沒有說不能追著裴元慶打!”
魚俱羅喜道:“老薑的意思是,我們調轉方向,去追殺裴元慶?”
“自然!”薑鬆大笑道:“有道是有心算無心呐……裴元慶想著我們兵不血刃得到了橫浦關以後,定然會和秦國起爭端,偏生我們就不叫他如意,我等就追在後邊打裴元慶,如果能將之殺掉,自然是萬幸!”
“此外,山陽關現在還沒有被攻破,我軍隻要追著裴元慶,就可以到達山陽關,隻要占據山陽關,那有沒有橫浦關擋道都無所謂了。”
魚俱羅忍不住讚許道:“要說行軍打仗,薑老哥你越不差啊!”
“那是自然!”薑鬆也笑了起來:“咱們兄弟三個現在可都是憋著一口氣,皇上對我們委以重任,自然不能辜負了皇上的信任,隻要我們在南征這一戰之中打出戰績來,國內那些反對我們的聲音,也照樣會被磨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