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事到如今你還想著欺瞞君上,難不成你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項睢大聲喝道。
韓信扭過頭去,鄙視的看著項睢,寒聲道:“本帥領軍和蜀國人血戰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太多的死人,比不上你這個殺雞都要抖手抖腳的王公貴族!”
“你!竟敢辱我!”項睢惱羞成怒,正要反駁韓信,卻看到韓信人已經轉過身去,完全就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回事情,當下心中對於韓信的怨恨就更加深了。
看著閉上了眼睛的韓信,項羽歎了一口氣:“收押監獄之中,秋後……問斬!”
“吾皇聖明!”
項伯的呼喊聲最高,隻是……不知道為何,項伯總覺得自己周身上下非常冷,到底是為什麼呢?
項伯左右看了看,看到滿臉都是血水的灌夫,驟然嚇了一跳,後背上寒毛也根根倒豎起來,不過看到皇帝還在龍椅上,項伯心中也就安穩了,就算是這灌夫在軍中有萬夫不敵之勇猛,可是在這朝堂之上,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
想到了這裏,項伯心中也就安穩了不少,隻不過是灌夫那仇恨的眸光,隻要想起來就覺得渾身上下發涼。
朝會退了,韓信一臉絕望,灌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異常濃烈的殺氣,左右的朝臣都不敢和他走的太近,稍微走的靠近一些,渾身上下就感覺一陣陣的刺痛。
灌夫剛剛到家的時候,武安侯的朝服和官印就已經送了過來,灌夫像是木頭有人一樣行禮叩拜,收下這一切,吩咐門人給前來傳召的內侍送上了賞錢。
這邊的人剛剛走,竇憲和陸遜兩人就已經到了。
“主公!”
灌夫坐在家中,左右看了看,隻是看到灌嬰的靈位,顯示給灌嬰的靈位上了一炷香,然後道:“我要去牢獄之中見見韓信。”
“唉!主公事已至此……”
“我聽駐守郢都北門的人是你的部下?”灌夫忽然看著竇憲說道。
竇憲不解灌夫這是何意,便說道:“那人是我以前的部下,隻不過是因為一次戰鬥之中,被敵人占了一隻手,所以現在成為了看守北門的校尉。”
灌夫問道:“可靠?”
“足可以將性命托付。”竇憲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低聲問道:“主公是……”
“殺項伯!走他國!”灌夫寒聲道:“你們兩人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你們現在想推出這件事情的話,我灌夫自然不會強求,但是也就此別過,以後想見所有情義都就此斬斷!”
“主公哪裏的話!”竇憲立刻道:“我等既然已經是主公的屬下,主公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我們什時候動手?”陸遜今天在朝堂上也覺非常窩火,那三十幾個武夫明白這就是睜眼說瞎話,項羽難道就看不出來?
“不急!”灌夫說道:“項羽向著加封我一個侯爵,就可以穩住我,但是他實在是小看了我,如果我灌夫真的想要一個區區侯爵,在哪裏不能得到,非要依靠他才能打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