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卻一臉淡然,本來想伸手拍一下灌夫的肩膀,可是看到灌夫肩膀上全部都是已經凝固的血水,忍不住停下手來,無所謂的說道:“一切都在算計之中,桓楚想不兵敗也是困難,隻不過此人能叫我隻身前來誘敵,也算是有些本事,殺之可惜!”
“你休想我投降!”桓楚掙紮著大聲吼道,左右的武夫一看這貨嘴巴鼻孔裏全部都在向外冒血,卻還有勇氣這樣大聲吼叫,實在是令人欽佩。
灌夫揮手製止了住又要輪拳頭的武夫,喝道:“全軍回城,明日清晨準備攻取三戶城!隻要三戶城拿下,我軍便可以直接前往武關!”
“喏!”
隻有自己人戰死的屍體,才會得到燕麥,桓楚跪下僵屍戰死的屍體直接就被丟棄在樹林裏,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就已經有狼群出現在不遠處,空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聲來。
這個時候,灌夫等人已經到丹城中,至於一幹俘虜,殺也殺不掉,便脫下鎧甲,留下兵器直接向著南邊放走。
“聽著這帥府中內投降的人說,桓楚之前已經派遣人送令書前往三戶城,將我們這邊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陸遜沉吟道:“不過,就算是那共敖和項悍兩人神機妙算,也絕對不想到不過一日時間而已,桓楚十萬大軍潰敗,就把這大好的城池丟給了我們。”
“定然是想不到的。”韓信讚同道:“所以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再發一封令書前往三戶城那裏,就說灌夫已經被我們擊潰。
嚴令項悍、共敖二人鎮守三戶,不得有任何疏忽,並且著令兩人將主要精力都放在西北邊的武關哪裏,小心秦國燕王趁著這邊的混亂出兵攻打三戶!”
韓信繼續解釋道:“項悍此人我當初見過幾麵,此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勇猛不凡,但是智謀欠缺,至於共敖倒是不曾見過,所以項悍隻要聽說桓楚已經擊潰灌夫軍,定然會將重心全部都放在西北邊的武關哪裏,我軍再次修整一日時間以後,以給三戶增兵馬的為理由,兩萬大軍便可以直接通過三戶。”
“此真乃是妙計也!”灌夫激動不已,“隻是時間久了,唯恐項悍等人得知消息,不如就今天晚上大軍改換旗幟,星夜奔赴三戶如何?”
韓信沉吟片刻:“如此最好,桓楚大軍潰敗以後,都想著東南便潰逃而去,我軍現在生擒桓楚,便是為了逼迫他寫親筆令書,項悍等人與桓楚相交甚深,隻要看到桓楚的親筆書信,定然不會懷疑!”
說吧,韓信這才沉聲喝道:“來人,將桓楚帶上來!”
不一會,渾身上下被困得就像是粽子一樣的桓楚就會士兵抬了上來,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在從那一片樹林回到丹城的時候,桓楚差點就把鐵鏈震斷逃走。
灌夫等人吃驚之下,就直接用鐵鏈將桓楚渾身上下困了起來,又把桓楚的嘴巴給堵了起來。
桓楚打了大堂上,凶惡的盯著灌夫。
灌夫隻是笑笑,道:“桓楚,你我都是武將,如果不是眼下形勢逼迫,我實在是不願意這樣對你,現在某需要你寫一封親筆書信,就看你願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