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說的並不是當局者有任何智力因素,看不清楚局勢,為是因為目光落在的地方不一樣。
韓信現在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先生此計甚好,某已經記在心中。”韓信而後問道:“還不知道先生現在是在誰人麾下?隻要某派遣人去說一聲,先生便可以恢複自由之身了。”
“這倒不是別人,正是在李左車將軍麾下。”
韓信聞言忍不住大笑起來:“我曾經說過,古時候有人進入寶山之中卻空手而出,不曾想到我韓信身邊就有這樣一員大才,但是卻一直不知道,今天我韓信也成為這樣的人了!”
蒯通聞言,忍不住微微一笑,從現在他至少看出來一個問題,韓信身邊應該真的像是他自己說的一樣,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幕僚。
若非如此的話,隻怕當初皇帝下詔加封韓信為三川侯的時候,就應該有人站出來對寒性說明這些情況才是。
從今天自己對韓信說的這些話,在看韓信現在的表情,應該真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道。
“主公有這樣的心,屬下很受感動,但是這事情,隻怕還是要前往皇帝陛下哪裏,也隻有陛下親自下詔,李左車將軍那邊才剛放走屬下。”
韓信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這麼誇張,隻不過是隨意調動一個刀筆小吏而已,竟然要向著嬴扶蘇請示,心中也是暗自吃驚不已,但是蒯通現在已經算是自己人,再怎麼難,韓信也一定會從扶蘇請求到詔令。
“先生且在軍帳中等候片刻,當初在連峰穀之戰的時候,某立下過大功,陛下尚且未曾封賞,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某就以此功勞換取先生,則定然可期。”
說完這話,不等蒯通說什麼,韓信起身就已經走出軍帳,外邊等候多時的侍衛們,看到韓信走了出來以後,便主動迎上前來。
韓信囑咐道:“這軍帳中的人,要像是敬重我一般敬重他。”
侍衛們聞言,紛紛肅容已對,即刻端著茶水送入軍帳中去。
韓信這才向著皇帝大帳方向而去。
且說扶蘇這個時候,正在聽著嬴無雙對著地圖上說著一些自己的看法,忽然聽聞禁軍回報,說韓信求見。
扶蘇道:“宣進來!”
嬴無雙則退在一邊上,等著韓信進來。
五六個呼吸的時間過去了,韓信款款走了進來,拱手拜道:“臣韓信拜見陛下,太子殿下!”
“愛卿免禮,卻不知你有何事,去又複返?”
韓信沉吟道:“且不知陛下可還記得一人。”
“何人?”扶蘇微笑道。
“此人換做蒯通,早些年的時候是楊廣身邊的幕僚,後來楊廣敗亡,則成為了李左車軍中的主薄,臣以為此人有才,想要收做麾下幕僚,特來請示陛下。”
扶蘇道:“我原以為是何人?此人擅大言嚇人,有古之縱橫之才,但是卻羈傲不遜,你既然看得上此人,隻管收攏便是,朕也樂得看到天下人盡其才。”
“多謝陛下,臣且告退!”
“且去!”
待的韓信退下,嬴無雙有些吃驚:“父皇,若隻是區區一個辯士而已,又怎麼值得三川侯前來遊說?兒臣看來隻怕是有些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