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燕忿恨地盯著攝像孔,哼道:“你最好是說說而已,否則……”
“否則怎麼樣?”關浩並不質疑她發起怒來絕對敢做謀殺親夫之事,便故意被她嚇一跳,憑他這身本事,再彪悍的女人也拿他沒轍。
“否則後果嚴重,現在可以向你透露一下,一旦被我發現蛛絲馬跡,我不會罵你。”尤燕陰森森地說道。
“你會打我?”關浩笑道,端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態度。
“也不打你。”尤燕的笑容更加陰險了。
看得關浩心裏有點發毛,道:“那是怎樣?”
尤燕又冷冷看著攝像孔,一字字道:“會對你更好,煮好飯菜,滲點老鼠藥進去,陪你吃。”
果然不是信男善女,都說最毒婦人心,這話真沒錯,在尤燕身子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她說得出絕對做得到,母老虎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關浩擦了一把冷汗,歎道:“玉石俱焚啊?有必要嗎?你直接毒死我一個人不就好了。”
尤燕總算露出一點笑容,得意道:“你死了我可活不下去,等那時候你就知道誰對你最好了。我要繼續上班了,晚上再聊。”說完她合上了筆記本的蓋子。
碧綠的草原上飄起了白茫茫的雪花,涼風陣陣,花香鳥語。這種意境很沁人心脾,關浩居然被感動了,泡過這麼多妞,從來沒聽過如此真誠的告白,往常都是自己忽悠女人的時候說得最多。
要不是林子祥說男兒當自強,他早就涕淚交加了。
心情激動中,周思彭給他來了一個電話,說是要晚上才回酒店了,那邊出了點帳目問題,需要時間處理。本來以為等美女回來了就找點節目做做,哪怕是玩玩皮鞭手銬滴紅蠟什麼的,也能打發打發時間,這一個星期的去子可怎麼過。
山崎結衣整個下午坐在教室裏心情就沒有平靜過,自從見識了關浩的醫術,她就煩透了,特別是看著班裏那些恐龍一個個都挺著胸懷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好像是故意炫耀的一般,氣得她直冒煙。
太陽發現她自從和師公私下約過一次會之後就變得有點奇怪,找了個絕佳好時機過來問道:“公主,你沒事吧?”
山崎結衣煩躁地吼他一聲:“沒事!”
剛才昂首挺胸從她麵前經過的女孩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原來合身的裙子故意拉得老短,縱觀此人竟也是個傾國傾城的貨色,除了皮膚不及山崎結衣完美之外,配上那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可以打個九十分。
她深情地瞄了小白臉丸山太陽一眼,又看看山崎結衣那副不服氣的模樣,便扭著腰肢過來火上添油,提高嗓子跟另一名女生打趣道:“有些人啊,長得漂亮有什麼用,胸口那麼小……”
說完她又蹭一下丸山太陽,“別具一格”地說道:“丸山君,放學去我家玩好嗎?我家今天沒人!”
耳朵靈光的同學掉了一地耳屎。
也難怪她這麼費心機地吸引丸山太陽,這家夥全身是名牌,一看就是個富二代,長得又帥氣,在學校裏他本來就是個有名的校草,平時都專門與一色誌乃對著幹,那天被抓去當人質,隻不管是因為師公武技了得,才沒必要Call馬罷了。
山崎結衣被氣壞了,歇斯底裏地拍一掌桌麵,吼道:“把師公的名片拿來。”
“呐尼?”太陽大吃一驚,大肥跟羊癲瘋也古古怪怪地豎起耳朵,湊過臉來。
看對方不鳥自己,那“別具一格”的女生翻個白眼悻悻地回了座位。
“我叫你把師公的名片拿來啊,耳朵聾了?”山崎結衣揪住太陽的耳朵,活脫脫像個潑婦。
如此急迫要拿名片,不得不讓人遐思,丸山太陽又不敢抗命,隻得慢吞吞地遞上關浩留下的名片,滿目異色地盯著她。
山崎結衣把號碼存進手機裏,丟回給他,嗔目淩人,整整一節課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一直沉默到放學,才氣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