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女人將滴血心髒放進那醜陋恐怖的嘴裏,眨眼吞進肚裏。接著跟撕開身上的連衣裙,露出胸脯,用長長的指甲在上麵劃拉著。
每一下都是道血痕。
很快形成圖案,李道金看出是道符咒,與道法的完全不同,看不出是什麼意思。隨著圖案生成,女人身上漫過黑線,刹那覆蓋了全身,包括那雙明亮眼瞳。
女人厲聲尖叫起來,飛身向李道金撲來,身形快如疾風。
這厲聲劃破長空,令李道金耳膜刺痛頭暈目眩。見女人撲到眼前,掙紮著往旁邊閃過,左手持桃木劍,一招‘看頸’刺向她的頸脖。
桃木劍貫穿了女人的頸脖,李道金卻發現女人似乎在笑,露出白森森牙齒的嘴巴一張一合,很清晰的吐出這句話。
“心心相印。”
話音剛落,頸脖處化為黑水,頭顱與身體分離,落在地上,也慢慢化為黑水。
李道金驚慌發現,一道黑線順著桃木劍,侵入了自己左手虎口,趕緊運靈力要驅逼黑線出去。可黑線的力量更霸道,自己的靈力抵擋不住。急忙又掏出鎮邪符粘在上麵,仿佛才擋住黑線的侵入。
然而不到十秒鍾,鎮邪符騰地化作團黑焰,燃燒起來,虎口處冰冷刺骨。
李道金的手抖一下,桃木劍掉落在地。那道沒有了阻擋的黑線,順著經脈向上爬升。
情急之中,李道金咬破右手指,用自己的鮮血,在臂彎處飛速畫道祖師護身符。黑線爬升上來,碰到這祖師護身符,鑽進去盤踞下來。
鮮血組成的符咒即刻變成黑色,成為李道金手臂上消除不了的黑色痕跡,如同一道紋身。
這個東西烙在身上,不知道是好是壞,反正現在是鎮住了,以後會怎樣以後再說。
整個打鬥過程隻用一招,李道金卻大汗淋漓身心疲憊,坐在山坡上休息好一陣。
回去的路上,李道金總是在琢磨女人‘九法轉運陣’這句話,可反反複複也琢磨不出什麼名堂。
這個名稱聽起來很像一種道法,以前從來沒聽說過。
回到賓館已是下午兩點,張清剛不在。李道金也沒有打電話找,直接躺在床上休息,很快進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張清剛在那裏玩電腦,見李道金醒來,轉過身來道。
“好奇怪,酒吧今天貼出轉讓的告示。”
李道金有些問題搞不清楚,想知道張清剛有什麼見解,便將上午遇見毀容女人的過程,原原本本講給他聽,也把心中的疑慮一並說出來。
張清剛聽後臉色慘白,第一反應就是拿起手機撥個號碼。
“莎莎,今天我不能帶你去看電影,臨時有件棘手事情要處理。”
......
“不是,不是,哪有這麼快認識其她女人,真的不騙你。好了,客戶在等,先掛電話。”
掛掉電話,張清剛很認真對李道金說到。
“大師,這件事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人對你不利。”
李道金驚愕道。
“為什麼這樣說?”
張清剛笑笑。
“大師為相師十代傳人,卻足不出戶。我乃盜墓六代傳人,出遠門是家常便飯,又時常要小心避讓警察,社會經驗自然比你豐足。你想想看,現在孫老板惶急轉讓酒吧,並不知道自己安全,說明施九法轉運陣的人,不是要幫孫老板。”
聽到這裏,李道金陷入沉思。
“這個人不是來幫孫老板,卻主動暗中幫了他,這樣做的目的,隻為要引來毀容女人與你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