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姨太太有求於自己,督軍自然不會推辭,立馬讓林堂當了手下某團的副官。也許是這小子運氣不好,在這個團第二天例行軍事演習中,被一個傻大兵將手榴彈錯扔到他腳下,炸了個粉身碎骨。
好歹過了一天官癮。
婉兒情深意切,得知消息在房中哭了個昏天黑地,從此一病不起,三天後病死在醫院裏。
督軍似乎對婉兒與林堂之間的奸情渾然不知,下令對倆個人都分別進行厚葬,贏得世人普遍同情與點讚。
張大痣終於知道婉兒那個墓葬是什麼葬,應該稱為‘豬籠葬’。奶奶的,敢給督軍戴綠帽子,生前浸不了你豬籠,死後也別想逃掉。
林堂的粉身碎骨,想必也是早安排好。
得知這些故事,張大痣非常好奇想知道督軍的長相。終於有一天讓他看到督軍,發現墓中出生的嬰兒與督軍很相似,不由感歎命運的殘酷。
又去探望收留嬰兒的人家。
這戶人家姓陳,嬰兒被改名為陳天賜。
二十五年後,張大痣再次路過省城,這裏已成為北伐軍的地盤,原先的督軍被北伐軍的一個團長親手槍決。
“那個團長一定叫陳天賜。”
陳杏杏突然間拍手說出答案,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在李道金手臂上猛掐一把,縱然力道柔弱,也讓他撕牙咧嘴。
“李道金,我讓你喜歡插嘴!”
掐完後接著宣讀對他的判決書。
開朗的李淑軒此刻很憂鬱。
“那個婉兒真的很可憐,豆蔻年華被剝奪了愛的權利。當她以為得到真愛,卻不知陷入一個騙局,以至於丟掉了年輕的生命,而且是被殘忍的活葬。”
陳杏杏癟癟嘴。
“我看這婉兒純粹就是幼稚之外加愚蠢,在督軍的眼皮底下追求愛的自由也就罷了,竟然異想天開要督軍為她的情人弄個好前程,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麼?”
很少開口的正財緩緩掃視倆個女人,蒼涼說道。
“你們沒有生活在那個時代,根本不懂得那個時代女人的命運,是苦到何種地步。那個時代的女人簡直就是提線木偶,由人隨意擺弄,根本沒有自身的自由。”
張清剛接過話頭打趣道。
“在當下,你們女人早就翻身做主人。現在的男人別說敢欺負你們,挨都不敢挨你們,動不動就以***問罪。”
陳杏杏右手連忙伏在胸口。
“感謝黨,感謝政府。”
認真過後瞟李道金一眼,然後很神秘問張清剛。
“張大哥,偷窺算不算***?”
李道金見她眼裏有古怪,知道沒什麼好事,聽這麼一說,腦海裏演起電影,臉刷地紅了,眼睛不由自主投李淑軒一眼。
張清剛不明就裏,歪頭煞有介事道。
“算,怎麼不算?是***裏麵最卑劣的手段。”
幾句話說得李道金心裏那個亂,惶然伸手到懷裏,胡亂掏個什麼出來,在手裏無目的擺弄。
這一切都被陳杏杏瞧個真切,得意道。
“放萬心,好鋼會用在刀刃上。”
這句話隻有李淑軒與李道金心知肚明,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