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鎮定自若悠悠道。
“那妖道的禁製蠻厲害,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並破解,不信你可以問偏財與偏官。又沒損失什麼,不就是被人看了幾眼。”
後麵的話,偏財與偏官不好理解,撓幾下頭皮麵麵相覷。
李道金悻悻放下手,嘟囔一句。
“放屁。”
估計他除了這兩個字,還真不好責怪舍得什麼。
李道金走到窗戶邊,望著外麵的景色。
“天獄山在什麼地方?”
聲音如同剛從冰窖裏撈出來。
“在縣城西南方向A城郊外三十裏。”
舍得回答完,不與任何人打招呼,自顧走出去離開包廂。
從偏財口中得知,下午他們正在李道金家裏閑聊,舍得匆匆走進來,喚上偏財與偏官打的來到省城。到了省城已是夜晚,舍得帶著偏財與偏官,徑直來到‘不夜城’,破了包廂門口禁製,這才發生了張道長逃跑那一幕。
李淑軒這時已經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有些反應,揪住劉雀兒的衣領氣憤道。
“你為什麼要在飲料裏下藥害我!”
劉雀兒噗通跪在她麵前,淚流滿麵哭泣。
“嗚,嗚,妹妹,知道對不起你,我也是沒辦法,如今姐姐我生不如死,往後的日子真不知道怎麼過下去。”
劉雀兒先前阻止張道長糟蹋李淑軒,說明她內心良知尚在,李道金走過去扶起她,對李淑軒道。
“這是個可憐之人,完全是被逼無奈,你不要怪她。”
李淑軒不知先前發生什麼事,見李道金如此說,看到劉雀兒如此傷心,抱住她安慰道。
“劉姐,我不怪你,有什麼事情講出來,看看妹妹能不能幫你?”
劉雀兒離開李淑軒懷抱,轉身朝李道金跪下。
“這位大師一定能幫到我,雀兒在這裏求求你,雀兒真的被那個妖道害慘了。”
原來劉雀兒離開部隊後,憑借父親曾是消防官員有些關係,做起消防器材銷售安裝生意。過了半年在父親的撮合下,嫁給了他老戰友的兒子,有這麼個雙重關係,消防器材生意做的越來越紅火。
直到三個月前,她丈夫突然生病住院,為了照護丈夫,生意上就疏於打理,某個安裝業務出現重大問題,損失了好多錢。
這時候張道長出現,告訴她是受到某種鬼物騷擾,可以幫她化解。並明確說鬼物在她體內,隻要驅逐那鬼物自然就化解掉。
張道長在她麵前施展幾種法術,比如剛才的穿窗術,令她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於是讓他在自己身上施展法術,驅逐體內所謂的鬼物。沒想到這些都是他的鬼話,一下子著了道,至今被他控製。
劉雀兒是李淑軒在部隊裏好友,望著她悲哀的麵容也很傷心,含著淚水問李道金。
“李道金,你能不能幫她化解掉?”
這是她第一次叫李道金全名,又是帶著淚水,把他的心都叫碎了,忙不迭問劉雀兒。
“那個妖道是如何向你施法害你?”
如此一問,劉雀兒變得很羞愧,扭捏道。
“妖道在我的金門穴施法,說是往我體內輸入仙氣,定能將鬼物驅逐出去。當時我鬼迷心竅,竟然心甘情願讓這妖道在那裏為所欲為。”